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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一也適時接話,「當時我和江厄不在一個實驗室,所以並不知道他已經轉去了反物質武器研究所,不然的話,我也能提醒白小姐——」
黎復的眼神突然變得危險,丁一被這種壓迫性十足的目光盯著,趕緊就改了口,「現在該叫少將夫人了。」
白櫻在桌子底下掐了一下黎復的胳膊,示意他收斂點。
欺負未來妹夫算怎麼回事?
她露出笑臉,說道:「這些事都過去了,你也不要遺憾。當初大家可是誰也沒有看出他的真面目。」
梁呦呦行使姐姐的權利,開始查戶口。
「學得什麼專業?」
「物理學,主修弦理論。」
「多大了?」
「今年二十七了。」
「家裡有幾個兄弟姐妹?」
「就我一個。」
……
一頓飯下來,婚禮策劃變成了審問現場。
然而實際上,梁呦呦自己,還有個真正的難題——父母。
說到底,她的父母重男輕女是不爭的事實。
如果梁呦呦舉行婚禮,勢必要邀請父母和家鄉的親戚參加。
屆時財富露白,她的父母一定會要求她把財產分給哥哥嫂子一家。
說不定還會在婚禮大鬧一場。
黎復兄弟倆和白櫻說起來都算是沒有什麼家人的孤兒,但她梁呦呦又不是,結婚又怎麼可能不邀請父母親朋呢?
私底下,她一直在為這件事犯愁。
而這件事又不好和黎梟講,唯一的聽眾,就變成了白櫻。
白櫻早就把住處和餐廳搬到了小行星,梁呦呦自然也帶著非非幾個小徒弟住在了附近。
她也瞭解梁呦呦的苦惱。
不同於梁曼曼,梁呦呦的童年過得還算不錯。
總體來說,父母的養育之恩,不能說是沒有。
在此情況之下,梁呦呦並不想和家裡人起正面衝突。
於是黎復下班回家之後,就發現自己的小嬌妻抱著膝蓋,愁眉苦臉地坐在潔白的羊毛地毯上,出神地想著什麼。
「出了什麼事?」
白櫻感覺身體騰空,下一秒就被換了個姿勢,坐在了黎復的腿上。
她把梁呦呦的情況告訴了黎復。「這件事呦呦姐和大哥誰來處理都不好,我在想,能不能幫到什麼忙。」
「就這個?」黎復一哂。
按他的想法,那兩個都是成年人了,犯不著讓白櫻來操心。
不過鑑於小嬌妻已經在操心了,黎復轉了轉眼珠,計上心來。
「交給我吧,我能解決這件事。」
「真的?」白櫻驚喜地看向他。
「當然。」
黎復親吻了一下她的臉頰,像大型犬一樣低頭在白櫻的頸窩裡蹭來蹭去,「看在我這麼聽話的份上,有沒有獎勵?」
硬漢撒嬌什麼的,簡直是白櫻的軟肋。
很快,她就招架不住這種攻勢,似有若無地答應了一句什麼。
黎復抱起迷迷糊糊的小嬌妻,向臥室的方向走去。
對於一個每天吃不飽的大灰狼來說,吃肉高於一切。
為了吃肉,任何事都是可以辦成的。
在臥室裡欺壓某個小白兔,把她徹底欺負地眼角通紅之後,大灰狼心滿意足地給自己曾經的老部下發了一條資訊。
於是奇蹟般的,在梁呦呦的婚禮上,她的父母兄嫂真的表現得十分「和睦友愛」。
此時梁呦呦還坐在鏡子前,任由化妝師給她畫新娘妝。
「你們家黎復給他們灌什麼迷魂湯了?」她眉飛色舞地看著鏡子裡的白櫻,被化妝師小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