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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田作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忽然就明白了,他看向太宰恍然大悟道:「他就是拋棄你的……」女人還沒有出口,就看見太宰臉上越發危險的表情。
「準確說來……」安和端著鍋子走出廚房,他雙手還帶著做烘培時用的厚手套,剛出鍋的咖哩實在是太燙了。
織田作養得一排小蘿蔔頭一個接著一個從房間內探出頭來,他們誇張地深吸一口氣,用皮卡皮卡閃亮的眼睛盯著安和看。
一家之主的織田作咳嗽兩聲說:「先吃飯吧。」
安和的咖哩是專門練過的,深受辣咖哩達人織田作的好評,他養的一群小孩跟他口味一樣。
倒是太宰治吃不了太辣的,做飯之前安和還特意問他要不要給他調一鍋不辣的黃咖哩,被太宰帶著假笑拒絕了。
於是他現在手邊就放著一杯冰水,吃兩口就要喝半杯,還發出「嘶嘶」的貓吐舌頭的聲音。
這樣的太宰非常得可愛。
安和看著他,眼中含笑。
織田作說:「你平時從來都不吃這個辣度,第一次肯定不適應。」
以前他們家吃咖哩,太宰都開個蟹肉罐頭在旁邊啃,問他要不要參與都搖頭說:「算了,我對咖哩不感興趣。」
今天主動吃安和做的咖哩還挺奇怪的。
太宰剛想說些什麼,又被辣得說不出話來,吐出一小節紅艷艷的舌頭尖,嘶嘶的都不知道想表達什麼。
一杯加了冰塊的紅茶牛奶遞到太宰手邊,安和笑說:「喝點有味道的茶飲吧。」
剛才做咖哩時他就用小奶鍋煮了一鍋紅茶牛奶,用冰塊搖過後達成了冰鎮效果,織田作家裡的小孩看見太宰有這待遇,統統不樂意了,喊著「我也要我也要我也要」。
某種意義上,太宰真降級成小孩子了。
晚餐過後小孩子們魚貫而出,房間裡又只剩下三個成年人。
【我要不乾脆出去吧,這種場合實在是太微妙了……】
織田作想。
「為什麼一直不來見我,修治?」安和收拾好碗筷後慎重坐在太宰對面,織田作發現他身上的氣場微妙得改變了。
怎麼說,就是更平和了吧?
還有點微妙的熟悉感。
「你不覺得自己的問題非常居高臨下嗎?」太宰說。
來見你什麼的,你覺得自己是誰?
「好吧,你說得很對。」安和道,「所以我過來見你了。」
織田作還是忍不住了,他站起來剛準備走,就聽見太宰甜膩膩地叫自己的名字道:「你要去哪裡啊,織田作。」
「我是來找你玩的,你怎麼能離開呢?」
啊啊。
織田作想:什麼情況?
「可以打斷一下嗎?」安和輕言細語道,「你們倆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太宰忽然來勁了似的,笑一聲道:「我與織田作的相遇是命運的指引。」
「我們之間存在著引力。」
不知怎麼的,織田作覺得不能讓太宰說下去了,總覺得他會將話題導向奇奇怪怪的方向。
「我們是在酒吧認識的,那時候太宰還不是首領而只是幹部,」織田作說,「太宰說話很有趣,我們相處也很舒適,一來二去之下就成了朋友。」
如果是中原中也聽見這句話一定會露出怪相:太宰說話有趣,你在開玩笑嗎?
他不是說話陰陽怪氣,常用明諷暗喻刺人,三言兩語之下甚至能讓敵人去死,於是跟太宰說話也變成了一件很讓人恐懼的事。
除了幹部之外其他底層黑手黨人甚至害怕跟太宰對視。
他的形象在日復一日中早就妖魔化了。
安和對太宰隱隱含著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