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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 那大可不必。他對東西的要求很低,也沒有什麼很強烈的擁有慾望,物質這種東西可有可無。沒有偏愛的東西,當然也沒有討厭的東西。
恐怕太宰治的算盤怕不是要打空了。
好在現在森先生已經開始動作起來了, 太宰也不得不放棄他這邊的試探,全身心的去佈置他的計劃了。
沒有再思考這件事, 谷咕把腦海里的雜念全部丟開,重新投入到了工作中。
畢竟現在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p酒吧。
織田作之助拿著酒杯坐在椅子上,對於現在的情況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作為被請喝酒的人,好像也不必在意這些東西,因為他旁邊的這個人是不會害他的。
谷咕自然是感覺到了身邊人的一些細微變化,見人放鬆下來以後,他也鬆了口氣。放鬆下來就好,這恐怕也是一種信任了吧。
作為港口黑手黨的高層之一,突然邀請一個沒有多少交際的人喝酒,多多少少都會讓人多想、警惕。好在他約的人是織田作之助,是其他人那可就很糟糕了。
不用和別人打太極,也不用拐彎抹角的試探,也不用擔心別人會拒絕到一切東西,不然他的計劃的實行難度還會上升一個層面。
「我相信織田作一定很好奇為什麼約你來酒吧?」
「為什麼要好奇?你找我喝酒一定是有你的道理,到最後都會知道的,不用存在什麼好奇心。」織田作之助一臉認真地說道,語氣平淡的就好像是在聊天一樣。
谷咕忍不住轉頭看向織田作之助。那人臉上的表情很是認真,眼睛裡透露出來的情感也很是真誠。他知道這個人是不會說謊的,也不會去特意騙別人。
「唔,我知道織田作你為什麼能管住太宰君了,真是難為你了。」
織田作之助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明顯的疑惑,為什麼話題突然跑到了太宰治那邊,谷咕和太宰果然很相似,連跳話都是那麼的相像。
「比起問你怎麼來找我這個問題,我更感興趣的找我這件事和太宰沒有關係吧?你和太宰真是一樣的奇怪。」織田作之助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如果不是有些瞭解這個男人,可能還會以為這句話只不過是一句玩笑話。
瞭解這個男人的人就知道,這個人是認真地,他是真的這麼認為的。
「我覺得再和你提太宰君下去,今天可能是誰都說不過誰,還是不要聊他的好。」
「不,如果相互理論的話,我們兩個人中,谷咕你一定是勝利的那個人。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辯論這種事情是不適合我的。」
「那織田作適合什麼?武鬥派?」
話音一落,這塊地方的空氣彷彿滯凝,沒有人說話,就好像是按住了暫停鍵一樣,如果不是還有玻璃吸管撞擊杯壁的清脆聲音,路過的人大概還會這位這裡是一個靜止的畫面。
過了好一會,織田作之助才反應過來。他喝了一口手裡拿著的酒,輕聲回答道:「谷咕你說的不對。我曾經是一個武鬥派,現在只是一個普通的社畜罷了。」
說完這句話後,周圍的氣氛重新變得輕鬆起來。好似剛剛發生的事情不存在一樣,兩人還是在友好的交談。
「巧了,我也是。只不過我的上司還是一個機器一樣的利益主義者,真是天無聊了。他還每次都不做任務,默默地把他的檔案放到我這邊來。年紀輕輕的我,感覺自己的頭髮有點不保。」
谷咕的上司還有誰?直屬於港口黑手黨的首領森鷗外的。所以不用思考,就能得出答案。
在下屬編排上司,特別還是他自己的頂頭上司的時候,織田作之助明智的選擇了閉上嘴,然後聽著旁邊的人發牢騷。畢竟自己吃飯的東西還在人家手裡,還要一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