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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煜看向他:「沒有金丹就不能化形嗎?」
紫夜君:「理論上來說是這樣的。」
「那也就是說有例外嗎?」
「你不就是嘛?」
剛剛燃起的火苗接著被兜頭潑了涼水,秦煜縮回去,不說話了。過了一會兒才又問到:「那你們魔族有沒有類似的?」
紫夜君說:「不能相提並論的。」他摸著自己光滑的麵皮「看到了嗎,單獨煉化的。」
「?」
紫夜君:「接下來的場面會略顯靈異恐怖,你不要害怕。」
秦煜不解。
但是緊接著,紫夜君就在他的注視之下迅速癟了下來,宛若蛇蛻。但是蛻出來的卻不是那個紫夜君,而是一縷混沌的紫黑色煙霧。
看著秦煜又慘白的臉色,紫夜君沒有繼續下去,而是回到了那個軀殼當中:「大部分魔族就是這樣的。剛剛街上那些醜八怪你看到了吧?都只是煉化了一小部分而已。」
魔族一般不修形體,只煉化外形,然後進去。越是實力強大,煉化的外形越能隨心所欲——代表人物紫夜君。但是更多的小魔沒那麼大實力,便只煉化身體上的某個部位,反正只在魔界待著,就當個裝飾品了。
也會有魔的形體因為實力過於強大渾然天成。「裴劫的母親,就是我姐,因為喜歡上了異族,便修煉了形體。」
一說起跟裴劫有關的事情,秦煜便明顯提起興趣。
「結果長得也並不像她啊——眼睛像一點。」他又說「我沒見過他父親,聽說是一樣的。我父親因此還不大高興。」
裴劫長得像父親,卻沒有隨了他的性情。卻也更不像他的母親。
他的性情,便是沒有性情。
秦煜踟躕著,緩緩問道:「那他的父母親是什麼樣的?」
紫夜君蹙蹙眉頭,略作深思:「夙紈吧,跟我差不多,但是比我野。」
野……?
紫夜君繼續道:「我還乖乖窩在九幽宮中的時候,她已經不著家了,自己拜了個師父,後來就跑出去了。」
「夙紈前輩的師父不是裴九的父親嗎?」
「切」他的表情十足嫌棄「見色起意之後的事情不要按照常理來看,都是套路。她跑出魔界之前早就拜過師父了,要不然你以為她敢就這麼出去?」
「……」好不著調的感覺。
紫夜君說:「那個異族男人,我反正沒見過,不知道她是怎麼栽了的。反正都隨她,我跟父親沒有意見。」
魔族的血親雖然也親近,但是並不如其餘幾界。他們成長之後往往都很獨立,極少互相參與。夙紈性子野,更是如此。所以她的那些經歷魔尊與紫夜君只是略微知悉,並不全然清楚。對於她的男人,便知之更少了。
說完這裡,紫夜君忽然深呼吸一口氣,像是氣急:「可是栽了就栽了,命也搭進去了,切」
「那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他們二人,一仙一魔,即便魔界不管,仙界定然極力反對。
「對呀,」紫夜君側著頭,眉心還緊蹙著「百八十年不回來,回來了一次沒待幾天就走了,後來就只有笛子自己飄回來了。」
失去了主人的聖物,幻海沉浮。卻因靈力極強自己回到了魔界。
「我都沒有見她一面。」他低聲說著,然後噤聲了。
那次回來,也許正是因為走投無路,為保裴劫來此求助。
「你不要難過。」秦煜低聲道。
孰料紫夜君炸了:「誰難過?」
也不知是嘴硬還是真的沒有難過只是怒其不爭,紫夜君雙瞳中燃著熊熊紫炎,如他的真身一般。乍看之下是駭人的。秦煜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過了一會兒才問道:「那當時裴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