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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真正大妖怪的殺生丸理解不了充滿人類熱血的父親,也很少有人能理解大妖怪的殺生丸。
「殺生丸大人?」
身邊謹慎小心的試探聲音,殺生丸沒有回答,但卻不悅的踩著邪見走了過去。
「這是貓族的陷阱,不要理會他們,加緊防護。」
「是!」
也許他該回去西國一趟,這些年一直四處流浪的殺生丸冷靜的想著。
凌月姬呆在她經常休憩的閣樓裡,蔥白玉指摩擦過淡紫色的嘴唇,深邃的眸子裡閃動著犬大將在時的風風雨雨。
「豹貓一族啊……」竟是又回來了嗎?
「這一次是三年,四年……還是又一個十年?」雲鬢盤發流蘇順耳而下,優雅矜持,奢華的如同仙姬般美艷的犬族之主根據往日經驗呢喃自語,「貓啊,真是恨意濃重的生物,當然,犬的執著也不輸給她們。」想要奪走犬的領地,就要付出生命作為代價。
美麗的犬之主內心是不在意戰敗後苟延殘喘的貓族的,但是她的兒子可是異常的執著,雖然很可愛是沒錯了,但是作為母親,凌月姬也是會擔心的啊。
當然好整以暇等著殺生丸到來的母犬是沒有絲毫擔心的模樣,反而更加樂于思考她的孩子會讓西國如何臣服在他之下。
「叢雲牙被封印,天生牙在殺生丸手裡,還剩下的鐵碎牙,犬大將,你不會讓它提前現世吧?」略有不好預感的凌月姬不愧是多年夫妻,總是能憑藉直覺戳破犬大將偶爾的隨性而為。
在空寂的高臺上,白霧煙雲和一眼望不到的長階,沉靜的場所,肅靜的所在,凌月姬看看無人的四周嘆了口氣。
「殺生丸,快些來……」給我玩!
正往西國飛去的殺生丸蹙緊眉頭,對母親的瞭解讓他一點也不想回去看她,但是出於對父親的疑問他卻必須趕去,真是矛盾的讓大妖怪也失了從容。
貓族的到來讓西國邊境的人類村落也遭遇了不少攻擊,甚至有的村莊被血洗,騷動起來的妖族和人類,讓隱藏在妖族之中的無名勢力像是得到機會般的活躍起來。
總是抱著把破刀的獾太郎算是勢力中的內部人士,但他十分弱小,所以沒妖怪會把他當回事,在這樣的基礎上,他不吃人更是受到排擠。
今天也是一樣,獾太郎抱著刀蹲在一處山澗裡,瀑布飛流而下的水汽襯得谷底白霧連連,裊裊生煙,朦朧的藏住樹枝,山石,甚至是妖怪的身影。
獾太郎懶懶的打個哈欠,耳朵不自覺的跟著抖抖,然後抬起頭看向霧氣的方向,有腳步聲從哪裡傳來。
不一會兒藍色條格和服的月山習緩緩走來,獾太郎興奮豎起的耳朵頓時一折,失落的扭回頭。
月山習:「沒有看到期望的人很失望?」
獾太郎:「金木大人還是不願意回來?」
月山習摘下一朵花放到鼻下嗅了嗅,「快了,我會讓他回來的,」語氣中透出不一般的執著,花瓣在手指間碾碎成泥,眼睛發亮,「與那群傢伙不一樣,我是不擇手段也要讓金木君再一次回到我身邊,為此我能利用一切。」
獾太郎怯怯的看他一眼,悶悶道:「你不能傷害金木大人。」
「我當然不會了!」月山習激動的喊道:「那是我的珍寶,我怎麼可能會傷害他!如果可以,他能徹徹底底的吃掉我才是我的最大願望!」像是想起血肉被撕扯吞吃下腹的快感,他著迷的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
獾太郎沒有阻止他的意思,他太弱小了想多問些什麼也要趕在月山習心情好的時候,能得知金木研會回來對於他來說就足夠滿足了,而且那些人獾太郎也知道他們是誰,來自另一個世界的人類,卻比妖怪更加厲害。
抱著破刀蹲在石頭上,生長的苔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