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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嶼大笑著把他壓回床上:「好吧,我說,我跟電視上學的。小學的時候跟著我媽看狗血古裝劇了,男女主角一吵架就接吻,一吵架就接吻,我媽一開始還捂我眼睛,後來就懶得捂了,說男女主可能上輩子是固體膠成精,不粘著嘴巴不會說話。」
夏棲鯨笑出了聲。
他的笑有一部分刻意,是想轉移掉時嶼的注意力。
昨晚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但是大腿內側磨紅了。
他稍一挪動就感覺腿間火辣辣的,像澆了一層辣椒油,酥酥麻麻的刺痛,腰背也因為拖拽和反抗而骨骼痠痛。
不願意被人瞧出不對勁來,於是裝作若無其事,想要掀開被子下床。
時嶼卻毫無預兆地,彎腰把他抱起來了。
夏棲鯨快窘死了:「我沒事……」
「嗯,皮都磨破了,這叫沒事。」
「……你怎麼知道磨破了。」
「不然你以為床鋪是誰換的,睡衣是誰給你套上的,傷口上的軟膏是誰塗的。」
夏棲鯨想到時嶼給他做這些事的樣子,臉火燒火燎起來。
被抱到餐桌旁,座椅上放了厚厚的棉質軟坐墊,甚至還有一碗補身體的鯽魚豆腐湯。
夏棲鯨被抱著的時候就已經很彆扭了,這下終於忍無可忍:「您擱這養胎呢?」
他又不是懷孕了。
時嶼毫無悔意:「提前演習嘛,反正總有這麼一天的。」
夏棲鯨惱羞成怒:「……誰跟你總有這麼一天了!」
「當然是你啊,」時嶼幾乎是沒臉沒皮地湊上來,使勁兒地又親了他一口,「我們都領了結婚證了,又有事實婚姻依據,你賴不掉的。」
夏棲鯨難以想像眼前這個流氓和傳聞中高傲冷淡的「時神」居然是同一個人。
距離產生美,果然不假。
吃早飯的時候時嶼也像控制不住似的,一會兒給他剝雞蛋,一會兒給他添一勺蜂蜜,一會兒又要給他重新熱牛奶,要不是夏棲鯨拼死拒絕了,他還想給他餵粥。
夏棲鯨不禁懷疑這男的是不是真的小時候狗血劇看多了,把他當半死不活的病患對待。
吃完早飯打算去學校,夏棲鯨接到了周毓玲的電話。
他以為周毓玲要讓他回家拿豆瓣醬蒸米糕之類的,沒想到聽到的卻是爭吵聲和摔打聲。
「今天有空嗎,回來一趟,」周毓玲的聲音聽起來憂心忡忡,「家裡……出了點事。」
「怎麼了?」
周毓玲猶豫了一下,嘆氣道:「止桑昨晚回家,說要找一本小時候的什麼相簿,昨晚沒找到,今早又起來找,我就讓她去書房看看……誰知道,她把合同翻出來了。」
夏棲鯨呼吸一滯。
「合同原本是被你爸爸壓在書櫃最底下的,我不知道,以為他放店裡了,誰想到……」
電話那頭傳來夏止桑發脾氣的聲音。
夏棲鯨知道,自己再不回家,這姑奶奶能把整個家都砸了。
匆匆掛了電話:「我知道了,馬上回去。」
時嶼皺眉:「去哪兒,你傷還沒好。」
「不行,我必須馬上回家一趟,夏止桑發現合同了,我爸媽弄不住她的。」
「那就讓她知道好了,我們現在本來也在交往了啊。」
夏棲鯨幾乎是下意識道:「不行!」
時嶼的笑容凝在臉上:「什麼意思。」
「我……」
「你的意思是,即便我們交往了,也不能說出來,還要繼續裝作合作物件的關係,」他一字一句道,「夏棲鯨,你把我當什麼?」
第67章 我們是在交往的關係
夏棲鯨:「你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