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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能喝酒?”我小心翼翼地說。
“你呢?”森哲野大笑,露出了野獸般森森的白牙。
“我不行。”我本不想回答,但怕某人發酒瘋,於是做很乖的小綿羊,老老實實地說,“一沾酒我就醉。”
“呵呵……”森哲野又笑了,他慢慢地說,“我一沾酒也會醉,而且醉了就會做出不理智的行為。”
嗚……瘟神指的就是他這種人!我真想不顧一切地轟他出去。可是——森哲野突然嘆氣,幽幽地說:“我明天就要離開這裡去做森家特別訓練了。要有很長的一段時間見不到你——你們了。”
O_O,森哲野也會這樣的憂鬱,就像是要掉眼淚了一樣?他看起來那麼的哀傷,彷彿心中正在流淌著什麼痛苦的事情。
該死的!不要受到這個魔鬼的蠱惑!我一邊告訴自己,一邊卻往餐布上坐,傻傻地拿起森哲野喝了一半的啤酒,送到嘴邊。
“你有向春亭晚告別嗎?”
森哲野看我一眼,沉重地搖頭,“我在她家的雕花大門前站著,也像現在這樣打扮,可是她坐在車裡,只看我一眼,卻像看著一個陌生人一樣。”
“誰叫你打扮成這樣?”我不屑地撇嘴,“好好的一個人弄成特務一般。”
“可你不是認出我來嗎?”森哲野別有深意地說。
我立刻噤聲,忽然想起一件事,連忙問:“那天你在經典咖啡G小調四重奏時,春亭晚來過嗎?”
“或許來過吧。”森哲野又開始灌酒了,他含糊不清地說,“可是誰又知道呢?”
嗯……那春亭晚看到我留下的紙條了嗎?
我還想再問。
森哲野把酒遞過來,豪氣大喊:“幹一瓶。”
嗯——森哲野在G小調四重奏的那一天晚上,一定有哪一個環節出了錯?究竟是哪裡不對呢?
我拿了啤酒瓶,就著長頸瓶口喝了起來。
一瓶又一瓶。
森哲野眼睛亮得嚇人,舌頭開始打結,“呵呵……千杯不醉,一醉方休。不到黃河不死心。”
“嘻嘻,你都說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話,”我跌跌撞撞地站了起來,“嗯,頭……痛。去睡了。”
臥室在哪裡?
我的額頭似乎撞到牆壁了,卻一點也不痛。
恍惚間,有一個人影走了進來,也笑嘻嘻地罵:“笨蛋!連床都找不到!呵呵,跟我來。”
我跟著那人影模模糊糊地晃到臥室,倒在了軟綿綿的床上。
喝醉了的我不會發酒瘋,但會一直睡。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是突然覺得很冷,似乎一瞬間到了北極。
狂風捲起了雪塊。
嗚——我艱難地睜開眼睛,赫然發現自己像八爪魚,緊緊地趴在一個男生的身上。
我俯身朝下。他仰面朝上。
看起來,像是戀人間親密的相擁。
T-T,這種姿勢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怎麼辦?我的眼睛很澀,我的頭很痛,身上的寒意越來越濃了。
這可媲美暴風雨的寒意是從門扉傳來的。
邱澤哀傷地站在門邊,丹鳳眼裡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情,讓我的心也害怕得顫抖了起來。“澤,聽我的解釋。”我咬著嘴唇,望著他。
邱澤點了點頭,神色裡仍然有笑意,但那種笑卻那麼的苦澀。
對不起——我在心裡痛苦地吶喊。
“森哲野喝了酒,我也喝了一點,不知道為什麼就變成這樣了。”我竭力讓自己的每一個字都說得清晰。
“你先起來吧。”一個冷冷的聲音插了進來。
我希望來的是邱程,他比較理智。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