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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年:「那怎麼辦?」
「事情說簡單也簡單,讓王瑾對月月完全失去信任就可以了。」袁旦氣定神閒,似乎早就已經有了計劃,「一個慣偷,本來就有什麼信用可言。」
反正王瑾那件事情,遲早是要有替罪羊出來的。月月倒是挺好,自己送上門了。
看著袁旦信心滿滿的樣子,何年卻依舊有些擔心,「你已經有計劃了?」
「計劃說不上,就等姣姣那查點東西,以此來證實我的一些想法。」袁旦很是自信地靠在沙發裡,眸光幽深地看向了遠方。
何年本來以為袁旦的計劃至少要好幾天,誰知道星期二的時候,她就讓何年給王瑾打電話,說是事情已經辦妥,希望單獨見一面。
王瑾說最近有些忙,時間上有些不好安排,便讓袁旦和何年一起去家裡吃晚飯,然後吃飯的時候談。
袁旦答應了。
何年本以為那是一場只有她們三個人的晚餐,結果等到那的時候,何年驚訝地發現鄭鑫竟然也在。
「喲,兩個小姑娘今天也來吃飯?」鄭鑫笑盈盈地看向了王瑾,「你怎麼也沒提前說呢?」
「說什麼?吃個便飯而已。」王瑾懟了鄭鑫一句後,便招了招手讓何年和袁旦兩個人落座,「吃吧,吃完了再說。」說完,她扭過頭看向了鄭鑫,有些嫌棄又有些曖昧道,「還有你,吃完了趕緊滾蛋。最近公司忙大專案,我一個頭兩個大了,求你別來給我沒事找事可以嗎?」
「你這人真沒勁。」鄭鑫雖是這麼說,可臉上卻掛著笑容。
笑容有些油膩,讓人看了不舒服。
不過還好,飯桌上王瑾和鄭鑫也沒再有交流,而鄭鑫也的確是吃晚飯就走了。
吃好飯,王瑾一邊喝著清腸茶,一邊朝著袁旦和何年使了一個眼色,「坐吧。」
「坐就不坐了。」袁旦利落地從書包裡掏出了一個資料夾甩到了茶几上,「我還得回去做作業呢,至於你要我們找的人,材料就在這裡了。」
「哦?」王瑾看了一眼檔案袋,顯得並不是很有興趣,「你要著急走,那也得把事情說清楚才行,長話短說吧。」
「偷拍你的人,你見過。」袁旦目光堅定,絲毫沒有說謊時應該有的心虛或者猶豫,「就是月月。」
「月月?」王瑾端著茶杯的手頓了頓,然後她笑得就好像聽見了什麼笑話似的,「怎麼可能是她呢?你們該不會是因為上次的誤會,而記恨她,所以估計說是她的吧。」
「反正該有的詳細資料已經都在袋子裡了,如果你還有疑慮,大可以去查一下證據的來源。」袁旦一副不耐煩的樣子,絲毫不懼王瑾,「總之之前你將月月私藏戒指這件事向學校高發之後,月月被學校記了大過,工作也丟了,男朋友也分手了。她應該是記恨,所以才會偷偷拍下了影片之後,又將事情栽贓到我的頭上,這樣她就成功把當初所有的人都報復了一遍,而且還能全身而退。」
「她這麼聰明?」王瑾說的並不是疑問句,而是反問。王瑾並不是傻白甜,她在職場和商場上摸打滾爬,人算不上頂天的精明,但一雙眼睛還是能夠分得清楚什麼人是厲害角色,什麼人是色厲內荏的。
比如,面前這個袁旦——雖然看起來年紀小,可是每次都是由她出面說話,看來這年頭的孩子,小小年紀可就不能小覷了。
至於那個月月,當初找上門指證何年和袁旦的時候,王瑾就沒怎麼把她放在眼裡。一個平時手腳不乾淨的人,說話做事可信度本來就沒那麼高。
可當初那個影片的事情的確是太蹊蹺了,而且月月還指出來當初袁旦和何年兩個人根本沒有消費能力去那麼高階的餐廳,可偏巧就在她鑽戒失竊那天在晚餐的時間點,去那家餐廳點了兩杯喝的。怪異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