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頁(第1/2 頁)

喬公公道：&ldo;上來吧。也許還有未觸發的機關。不要待在那裡了。&rdo;

莫允離已經將寧行空的手從眼睛上拿了下來，她看了他一眼，臉頰泛起了紅暈，輕聲道：&ldo;寧……你……&rdo;

寧行空也臉一紅，躬身道：&ldo;公主，卑職帶您上去吧，這裡的確不是您久留之地。&rdo;

公主還沒說話，他就已經要伸手摟公主的腰肢。卻被上官冷鷹一步踏上，擋在他的面前：&ldo;喂，你這傢伙不要得寸進尺啊。俺才是公主護衛。&rdo;

莫允離臉一紅不去理會他們倆。她雖然害怕還是望了一眼那白骨，輕聲道：&ldo;塵歸塵，土歸土，一會兒安葬了他們吧。&rdo;

喬公公在上面抽了一口煙，嘆了口氣說：&ldo;謝謝公主體恤他們。我就說這裡為什麼敗落成這副模樣。原來他們倆人居然死在了那兒。&rdo;

沈幽幽驚訝地問：&ldo;公公你認識他們？&rdo;

喬公公看著她，臉上沒有了微笑道：&ldo;何止是認識。&rdo;

大家都好奇地抬頭看著喬公公。卻見老人的臉被星光照亮了：&ldo;也許上天讓我走這條路，就是來再看看他們吧。他們兩個人，是我的兄弟。我若沒有遇到先帝，也許我也會跟他們一起死在這裡了。&rdo;

作者有話要說： 1《隋書 經籍志》

2《唐會要》卷五九《尚書省諸司 職方員外郎》、《五代會要》

☆、分野一

地下密室之中，冷鷹和寧行空大著膽子，將那白骨收拾好。只見那些箭支上面都發黑了，知道上面有劇毒，都十分小心。

春雨下了一整夜了，此時已經快天明瞭，正是春寒最濃之時。

此時不宜下葬，便等明日天晴再說。

莫允離望著喬公公，她回想起路上喬公公的幾次欲言欲止，回想起他的眼神和嘆息，終於明白他沒有說出口的話是什麼了。

沒想到這裡居然是喬公公的故地。

&ldo;喬公公，您不是從小就入宮的麼？&rdo;莫允離驚訝地問。

喬福田吸著菸袋，火光一閃一閃，他的面孔也明明滅滅，望去跟平常迥然不同，多了幾分滄桑感慨。

窗外雨聲淅淅瀝瀝，帶著如絲愁緒。

喬公公望著莫允離，只覺得在這潮濕黑暗的客棧裡，她彷彿一朵清麗的幽蘭盛放著，望著她，便覺得心情平靜了。

喬福田淡淡地說：&ldo;不是。我啊，當年犯了罪，為求免死，才自願淨身入宮的。&rdo;

莫允離望著他，她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和善的老人會有這樣的過往。

&ldo;是什麼樣的罪？&rdo;寧行空在一邊問。

喬福田看著他，吸了一口菸袋，盯著他目光有點冷道：&ldo;你猜猜看。&rdo;

寧行空不可察覺地一顫，大家也覺得空氣瞬間有點冷。

上官冷鷹摸摸胳膊道：&ldo;喬公公，你又在嚇唬人了！俺被你嚇著了！&rdo;

喬福田哼了一聲：&ldo;沒出息。你們想到哪裡去啦？&rdo;

他又咂吧咂吧了菸袋，火星一亮一亮的，道：&ldo;我跟死在那裡的兩個傢伙，當年在這裡做此山是我開的劫道生意。&rdo;

大家都驚訝地望著他。

上官冷鷹道：&ldo;原來你是山大王啊！&rdo;

莫允離驚訝地睜大了眼睛：&ldo;公公，這客棧是你們的據點嗎？&rdo;

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