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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白晝拿了許多條小圓棍,尋覓到了一處山洞。山洞旁邊是兩片比較雪白的山峰,很圓潤,正好適宜此時的天氣。山洞裡有些水,估計是因為下雨有些濕了,正極度渴望著誰來將這些水給收一收。
他拿著幾根小圓棍走了進去,那些小溪流的水好像真的聽話了,因為他的進來而湧出了山洞。山洞裡頓時又乾燥了起來,江白晝用那幾根木棍摩擦了很久,小溪又重新開始流水。
嘩啦啦的,好不歡快。
江白晝抱著景幟,腦袋貼在他耳後,看著對方緋紅的臉頰似笑非笑:「現在還在飛船上,還沒到家,忍一忍。」
「嗯……」
時間彷彿過了很久,飛船終於到達地方的時候,山洞的瀑布也瞬間傾瀉而下。景幟整個人喘了口氣,意識終於回籠了,他身體還有些柔軟,他剛想站起身來,身後的人已經默不作聲的將褲子給提了上去。
而下一秒,景幟整個人被江白晝給抱了起來——
他一聲驚呼:「啊,你幹什麼?」
江白晝笑了,悄悄在他耳後說:「你這樣是走不回房間的,不如我抱著你回去,保證不讓人看見。」
現在是晚上九點多了,江白晝怕路上遇見巡邏的人景幟會害羞,便拿了自己的大衣給景幟披了上去,讓他臉朝著自己就不會被人看見。而一路走過去,雖然打招呼行禮的人很多,但他們都沒敢去看這懷裡到底是誰。
雖然每個人都充滿了好奇,但也知道,能讓三殿下抱在懷裡的人,也就只有那位跟著他過來的人了。大家都以為那是個alpha,但也不敢說什麼,預設殿下非他不可。
而現在所有人又明白了,這好像並不是alpha。
這是個oga。
幾乎所有人都鬆了口氣,還好,三殿下不搞gay。當然這些心理路程江白晝不知道,他抱著景幟到最後快到房間裡甚至焦躁了起來,回頭猛地將門給踹了上去,直接將景幟摔在了床上。
雖然距離很近,但也沒那麼溫柔。
景幟在床上滾了滾,這時候又有點受不了了:「哎呀,我好像感覺已經好了,要不要……」
不繼續了呢。
但這方面他其實漏聽了某方面的知識,發情期一旦來了,不用特殊手段和藥劑是無法解決的。他現在只是短暫的舒服了一下而已,等會兒還得捲土重來。
正準備脫衣服的江白晝手一頓,唇角揚了起來:「好啊,等會兒你不要抱著我求親親就好。」
「我剛才……真的有這麼?」景幟有些難以形容那個詞,彷彿不是他做的一樣。而江白晝不開心了,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表情有些無可奈何,「要我給你錄下來,否則你就不認帳了。」
「那算了……」景幟心一橫,勇敢的張出臂膀,「那來吧!」
江白晝越發窒息了:「你不用搞得,這麼……」
他想了一下形容詞,最終敲定:「慷慨赴死一般。」
江白晝耐心的走了過來,慢慢抱著他去引導。這次沒有用那幾根木棍,山洞已經開鑿的完全夠了。
而這一次,景幟沒有拒絕。接下來的一整夜,山洞都沒有休息過,被翻來覆去的挪動,最後洞口都被人給破壞的有些紅了。幾次之後,山洞罷工了。
景幟癱在床上,蓋著被子,徹底昏睡了過去。
而這一次,他足足睡到日上三竿才清醒。旁邊的餘溫不在了,看來這人又早早的出去了,管都不管自己。景幟撐著下巴趴在了床上,整個人意興闌珊,拿手指戳枕頭,嘴裡嘟囔著:「渣男,一大早醒了就翻臉不認人了……」
他正嘟囔著呢,門突然被人開啟了,江白晝提著早餐走了進來。聽見他的話忽然笑了,走過來捏了捏景幟的臉,低下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