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頁(第1/2 頁)
打地鋪其實是為了剋制他自己,因為江白晝正在易感期,很容易引起某些不必要的事端。
但景幟看他這麼疲累,等會兒打地鋪多麻煩啊,而且這十二月的天氣,外面雖然還沒開始下雪,但一樣很冷。雖然房間裡有地暖,但景幟覺得兩個人談戀愛,打地鋪的話,有些矯情了。
他本身就是太細緻的人。
再說了,就算真發生什麼,都是成年人,上個床也不算什麼出格的事情吧?自己心裡想了大半天,景幟硬著頭皮轉身給江白晝遞上了衣服,然後說:「別打地鋪了。」
江白晝拿衣服的手一頓。
他回頭,先是笑了一下:「怎麼了,不打地鋪,我睡哪?」
「睡床上唄。」景幟眨著眼,滿臉真摯。
第53章 暖暖床鋪
江白晝深呼吸了一下,確定自己沒聽錯,然後加重了語氣:「那你睡哪?」
景幟雙手攥緊:「我……我也是睡床上啊。」
面前的人給自己心理建設了好一會兒,江白晝耐著性子,慢慢解釋說:「現在我在易感期,跟你睡在一起的話,我怕我會剋制不住。」
但顯然,面前的人比他還能放得開。
也不知道該說他天真無邪,還是該說景幟狂野奔放:「剋制不住就不剋制了,再說了,我是你男朋友,你想做什麼就……做唄。反正,我不是三歲小孩子……」
那些我都懂。
站在原地的江白晝有些腦神經隱隱發作,他覺得他好像此時根本不能好好站在這裡,因為面前的這個人那股剛談戀愛時的小嬌羞和懵懵懂懂都蕩然無存,儼然又是那個大大咧咧十分放得開的景幟了。
但恰恰是這樣,讓江白晝頭痛。
他硬是忍住了想原地辦了他的衝動,滾了滾喉結,聲音嘶啞:「那……那好,你先睡唄,我洗個澡再來。還有,剛才的事別再說了,我怕我真忍不住。」
忍不住那就不忍了!
但景幟沒說,他怕說了以後,顯得自己很欠草似的。
當然,草是一種植物。
景幟乖乖聽了話,脫了衣服,鑽進去了被窩裡。他特意睡在了外面,因為江白晝看起來好像很疲累,給他暖下床鋪,等會兒可能就能立刻睡著了。這麼想著也沒什麼不對,景幟捂了好一會兒,那個地方熱了。
直到江白晝換了衣服出來,他才挪了挪屁股,往裡面睡去了。
江白晝看了他一眼,露出個問號來。
景幟解釋:「我給你暖暖,好睡著。」
很好,現在也不想忍了。江白晝迅速的走過去關了燈,直接鑽進了被窩裡,低頭將景幟摟在了懷裡,並且十分霸道的圈著他細細的親。被仔細親的景幟忽然又懵了,得了個空隙喘了下,然後說道:「你不是不弄了嗎,怎麼……」
「你惹的。」江白晝十分冷漠的告訴了他原因。
然後景幟為自己的各種惹火付出了代價,整整好半天,被窩裡都瀰漫著那一股熱浪,翻的人氣血上湧。廝混了好久,江白晝還是忍住了要對他做些什麼的事情,低聲將景幟抱在了懷裡,閉上眼睛:「好了,睡覺。」
親夠了,江白晝也滿足了。雖然他的身體好像還叫囂著不滿意,但實在是沒空管,第二天早上十點大約就要上飛船,江白晝不想讓景幟進入尷尬期。他忍著,懷裡的景幟也不太好受。
太熱了。
但又莫名溫馨。
這不是兩人第一次同床共枕睡覺了,上一次還是因為那位小朋友才一起睡的覺。但上次全無邪念,中間還睡了個小朋友,誰能想到兩人以後還能再次同床共枕呢?
而這一次,他們是戀人關係。
互相依偎著,以完全保護的姿態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