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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江白晝看見了他,便跟一旁的兩人微微頷首,轉身大步走了過來。江白晝身上穿的是少將級別的,走過來時看見他微冷的雙眉平緩了些,輕聲問道:「醒了嗎,吃早飯沒?」
「沒呢。」景幟轉身想離開,江白晝卻冷不丁看向旁邊半蹲的那位下屬,厲聲道,「他們做了什麼?」
剛才還只是半蹲著,現在已經變成了低著頭一副領罪的樣子。那將士氣紅了臉,自己承認道:「回三殿下,是我在背後非議別人是非,自願領罰。」
「你非議他什麼了?」江白晝冷冷的問。
那人更加不敢大聲說話了,小聲道:「說、說他是商上將帶回來的人。我以為,他是商上將的家室。」
這句家室用的就巧妙了,將小情人的那種卑劣和庸俗感給美化了,會讓別人誤以為他只是在說一件尋常的事。但江白晝可不是什麼新人,深知這些人嘴裡藏的到底有多少髒話,當即冷臉道:「去司法部劃兩個月的工資,每天早晚負重跑三千米,刑罰一週!還有你們幾個,都給我一起去。」
他雷厲風行的將這些話全部說完,雖然看起來只是體力懲罰,但這更加折磨人心。其實景幟知道,這只是說兩句話而已,但江白晝的目的是讓他們徹底管住嘴。這幾個人尚且是小兵,還沒到一起上戰場的資格,所以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他也沒有阻止什麼,就靜靜的看著這群人哭喪著臉去領罰。
零零散散的人都走完了,江白晝回頭看著景幟,冷聲道:「商上將那個老古董,當初結婚時還給對方做了審查,確定家世清白後才敲定了下來。讓他做這種事情簡直是抬舉,他那個人怎麼可能。」
哈,所以剛才是因為對方說懷疑是商上將的家室所以才生氣嗎?景幟哭笑不得,對江白晝說:「你事情談完了嗎,我想去找點吃的。」
聞言,江白晝笑了,向他指了指四周的建築物:「前面那個地方就是食堂,等會兒我讓人帶你過去。我還有點事,關於你那個試劑的作用還需要再商量商量,很快的,我大概下午會過來。」
他連珠彈似的將話全部交代了出來,生怕景幟不知道似的。江白晝來的快走的也快,一眨眼的功夫,他已經跟著那邊兩位將領看不見人影了。景幟嘆了口氣,跟著旁邊的人去了食堂,要了許多吃的,全部一股腦帶回了那個休息的房間。
房間裡有一個小的微波爐,他想著等自己餓了再熱熱就可以。約莫等到了下午快兩點,景幟在房間裡都快睡著的時候,風塵僕僕的江白晝才回來。
他一開門,好像就壓抑不住的直接將景幟擁在了自己懷裡,俯身去吻他。
「唔……」幹什麼啊,現在這個時候。景幟想掙扎,但面前的人動作越來越大力,就跟蟒蛇纏繞一樣,越掙扎越窒息。漸漸的景幟也不想掙紮了,任由自己沉淪。
直到呼吸變得方寸大亂,唇珠被咬的見了血色,景幟整張臉都紅了時,江白晝才停下。兩個人就像瀕死的魚,渾身濕透了,互相依偎著抱在一起。景幟還被江白晝壓著,聲音啞了:「怎麼了,為什麼那麼……」
激動且剋制不住了的樣子。
空氣中散發著清冽海鹽的味道,就好像海風吹在臉上了一般,讓人沉醉。但江白晝這樣並不是他突然要來親的,他腦海里只有這麼一個想法,就是想擁有景幟。
這樣的想法太強烈了。
景幟一下子反應過來了,迷迷糊糊想起兩人初見時,江白晝也是處於易感期。而現在時隔這麼久,他易感期又一次來了,比起上次互相不認識的兩個人,他現在忍不住了。
oga就在自己旁邊,能忍得住也是漢子。
景幟啞然失笑,他乾脆也不再束縛自己,一下一下哄著alpha的大腦神經:「沒事,你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