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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老闆倒是比我想像中的更聰明,竟然已經猜到了,真是意外啊。」
梟抬手摸過白錦墨的五官,指尖停留在對方胸口的牙印上,笑道:「真沒想到老闆這樣纖弱的人,竟然還會美人計,你知道嗎,在你把那小子壓在身下的時候,我差點兒就忍不住出來了……」
「強勢的老闆也很可愛,我覺得以後可以讓老闆多嘗試一下不同的風格……」
白錦墨兩眼一抹黑,但絕對能猜得到梟臉上的笑容是多麼的欠扁。
他一改之前反抗的態度,忽然露出了一抹溫和的笑,甚至溫順的蹭了蹭對方的脖子,用微涼的唇輕輕滑過對方的皮肉。
果然,梟意外怔愣了瞬間,然後白錦墨迅速抬腿踢人,手指狠狠按在了對方的麻穴上,趁梟行動不便,快速將褲兜中藏著的尼龍繩掏了出來,熟練的在梟的雙手上纏繞打結。
即使用不了法術、開不了神識,但這身體到底是被神魂滋潤過的,身手利落的很,力氣不也算小,要不是之前為了演戲、裝柔弱,白錦墨早想這樣幹了。
雖然故事主線還沒有結束、甚至都還沒有發生,但這個世界狗男人是在是太狗了,白錦墨懶得演了,雖說剛剛體味到演戲的快感,不過不急,上神大人打算這個世界先把這傢伙好好收拾一頓,下個世界再演也不遲。
將梟的手腳都綁好固定在床柱上,白錦墨離開了對方兩步遠,開了神識,笑道:「怎樣?現在的情況也是你沒想到的吧?」
「倒是我小瞧了你。」梟被綁著,臉上不見絲毫的慌亂,「原來老闆也是個藏著利爪的小獸。」
白錦墨懶洋洋的倚在桌子邊,襯衣的扣子也不曾繫上,大大咧咧敞著胸膛,任由梟火熱的目光緊盯著自己,「你到底是誰?」
有些隱藏在故事線之下的秘密,白錦墨還是隻能從當事人的口中挖出來,不然不解決掉梟身上曾經發生過的事情,恐怕這人永遠是個□□。
「我是展何初啊,」梟悠悠回答,絲毫不緊張此刻的狀況。
他舒舒服服的躺在白錦墨的床上,鼻息間都是熟悉而叫人親近的氣息。
他狠狠吸了一口氣,一臉沉溺,「老闆的被子真好聞,就像是抱著老闆一樣……」
「你是變態嗎?」白錦墨笑道。
「我只對老闆變態。」梟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樣,看到就欠打。
「只對我?」白錦墨隨手將襯衣扔在一旁,再一次靠近了梟。
他不顧神識被阻斷,直接雙膝跪坐梟腰腹的兩側,雙手按在對方的肩膀。
在黑暗中,白錦墨能清晰感受到對方的呼吸與悸動。
老闆的手,像是上好的玉器,滑而嫩,每一個動作明明是色氣的,但卻莫名優雅。
老闆的溫柔,像是令人上癮的罌粟花一般,美艷而危險,梟害怕自己會在某一刻沉迷其中,永生難以自拔。
可是,他卻不知道,他已然在名為老闆的深淵之中,插翅難逃。
象牙色和蜜色碰撞在一起,像是混入蜂蜜的牛奶一般,在這個溫度持續上升的房間中,散發出濃濃的香甜。
牛奶絲滑,蜂蜜粘稠,它們二者混為一體,便構成了一副奇異的景象,甜膩的氣息在空中瀰漫,還隱隱有著爭鋒相對的刺激,二者的混合,就像是天生一對的註定。
梟的手腳在微微的顫抖,像是抑制不住的興奮,他蜜色的臉頰漲紅,帶著不容忽視的渴望,眼角發紅,額頭青筋暴起,鬢角流著汗珠。
梟嘶啞著聲音道:「老闆,原來現在才是你真正的模樣。」
白錦墨遊刃有餘,不停的在對方的身上點火,只點不滅,「是嗎?那說明你還是不瞭解我。」
「哈哈,」梟的喉嚨中發出剋制的笑,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