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頁(第1/2 頁)
梟看白錦墨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便安撫的吻了吻對方的眉心,道:「沒事的,不疼,看,已經打好一個了。」
最後,熟悉的觸感貼到了另一隻耳垂上。
疼痛過後又是火辣辣的感覺,彼時,白錦墨的兩個耳朵上都已經帶上了耳釘。
「有點發紅呢……」梟有些心疼的捏了捏青年的耳廓,拿起旁邊的透明的藥酒,輕輕擦拭在那紅暈蔓延之處。
他有些驕傲自己的作品,指尖在白錦墨的耳朵上流連忘返。
「這個耳釘,是我親手做的,」梟笑的有些病態,「所以,除了我,誰也摘不掉他。」
白錦墨費力的偏了偏頭,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在自說自話、自導自演。」
空氣安靜了,梟也罕見的陷入了沉默。
而白錦墨則是繼續輕聲說著:「從第一次開始,你把我按在小巷中做了那樣的事情,第二次是來到我家,現在是第三次……怎麼,你還想有第四次、第五次嗎?」
「我何德何能,能被你這樣的人盯上?」一直氣質冷鬱的青年,在這一刻露出了嘲諷的笑容,「你是誰?你叫什麼?你的過去是什麼?我一個都不知道,你又憑什麼非要讓我記住你?又憑什麼想在我身上留下屬於你的痕跡?我只問一句,你是我的誰?你有什麼資格?」
最後一句話,白錦墨說的格外冷,像是寒冬臘月的冰凌一般,冷還閃爍著寒光,如同鋒利的利刃,能死死插到敵人的心口。
白錦墨也不想如此尖利,但是倘若不下一劑猛藥,梟是不會改變的、不會敞開過去,那樣的話白錦墨也就找不出改變故事線的方法。
「我是你的誰?」梟重複了一遍,他跌跌撞撞的起身,頭髮垂在眼前,看不清神色。
這時的他脊背有些佝僂,手掌在神經性的顫抖。
他艱難的抬手捂住自己的臉,斷斷續續、似哭非哭的笑聲傳了出來,「哈、哈哈,我是你的誰?我也想知道啊!可是我又算是誰呢?我連自己都不是……」
梟滿滿的蹲在,縮在角落中,身體顫抖,渾身散發著抗拒人靠近的氣息。
「唉。」
白錦墨輕嘆,心卻在微微的抽痛,曾經幾個世界,他何時見過這樣脆弱的愛人?
看樣子這劑藥,下的有些過了。
在他神力的運作下,那點兒身體中殘留的藥劑已經完全失效了。
白錦墨輕巧的起身,走向那個陷入自己世界的梟。
渾身赤裸,只裹著一層薄薄空調被的青年,半跪在了梟的面前。
他抬手覆上對方硬扎扎的黑髮,道:「你就是你啊。」
說著,白錦墨將披在身上的被子展開,用自己的胳膊環繞住顫抖的男人。
兩人此刻身體相貼,一襲空調被將外界的一切阻隔。
梟的體溫暖烘烘的,而白錦墨是溫潤微涼。
梟感受到自己被一個柔軟的懷抱納入,他抬起手,顫顫巍巍的抱住了對方的腰,「我是我?」
「對,你永遠都是你自己,」白錦墨柔聲安慰,「你覺得你是誰呢?你的名字是什麼?這些都是屬於你自己的,你不是被他人賦予出來的存在,你是獨特的,世間上唯一的。」
梟將頭埋在白錦墨的胸膛,微硬的髮絲扎的青年有些癢。
忽然,白錦墨臉上柔軟的表情一僵,朱唇輕啟,發出一道似痛非痛的抽氣聲。
而梟,卻是愉快的笑了,「老闆果然好天真、好善良啊……我真的好喜歡……」
原來,梟把頭埋在白錦墨的懷裡,趁對方安慰自己的時候,忽然張嘴咬了一口。
一個微微發紅的牙印,立馬出現在青年的肌膚上。
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