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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後請來的醫生,也有主張敗火的、也有主張消炎的、也有主張通便的,一通折騰下來,病沒見治好,倒把個嬌滴滴的大美女折騰得差點翻了白眼。
別說,這方卉的病情還真是古怪,僅憑常保安的描述,莊名揚和劉尚文也是判斷不出什麼的。
跟著廖雲亭進了臥室,只見一張鋪著上好牛皮軟席的床上,正靜靜躺著一位美麗的少婦,正在沉睡之中。
即使是躺著,也能看出她的身材高挑,尤其是面板又白又嫩,可能是因為病情的原因,面板更是如玉一般的白,偶有一絲血色,也彷彿玉中血沁,非常顯眼。
她只穿了一件似綢似絲地睡袍,兩條雪白的長腿從睡袍下面伸了出來,交疊在一起,擺出一個十分誘人的姿勢,讓劉大院長看得‘咕嘟’嚥了口吐沫,忍不住鬆了鬆衣領,將腦袋左右晃了晃。
莊名揚看了方卉幾眼,又看了看房間,發現房間內十分整潔,甚至可以用‘一塵不染’來形容,一些應用的東西,也都分類擺放明確。這對於一個住著病人的房間來說,幾乎是不可想象的,通常就是家裡人再細心,病人一旦在某個房間住久了,這房間也會稍顯凌亂。可方卉這間房,簡直乾淨整潔的彷彿沒用過的新人洞房一樣,實在是讓人驚奇。
“我妻子有潔癖,床單要一天一洗,用過的碗要刷三遍,吃飯前還得用開水燙一遍……”廖雲亭看出莊名揚的想法,解釋道。
莊名揚看了他一眼,心說哥們兒不容易,我非常同情你。不是有名人說過嗎?‘你可以娶一個善妒的女人,那證明她愛你;但你千萬不要娶一個有潔癖的女人,那證明她將會累死你’,不過看廖同志的目光,他似乎是累並享受著,這就不容易!
“我先搭個脈。”
床上這少婦太對劉尚文的胃口了,他也不擺架子了,一步躥上去,給方卉把起脈來。
“嗯,小手挺滑啊……”劉尚文這個爽啊,把完這隻手又把那隻手,還來回換了兩次,弄得常保安都直看他,心說我的劉師叔,您這是看病呢還是趁機吃豆腐呢,咱可不帶這樣的啊?
“嗯,這……這沒病啊?”
一手門的把脈手法雖然及不上莊名揚的‘靈犀指’,可也不是吃素的,普通的病逃不過劉大院長這幾根手指,可他忙活了半天,愣是沒看出方卉這病根在哪裡。脈博洪沛有力,脈形脈勢都是健康的表現,雖然有點速脈,可如今這年月兒,十人中倒有五個是有速脈的,更何況是在床上躺了這麼久,長期便秘、內蘊火毒的人?
劉尚文偷眼看了看方卉有些隆起的玉腹,心說這要是有喜脈,就可以直接給廖大院長道喜了,可惜她沒有啊?暈死,我‘劉一手’的一世清名啊,今天這是要栽在這妹紙的手上?
廖雲亭正看得不舒服,常保安說話了:“劉師叔,您看怎麼樣?”
“內蘊火毒,需要先暢通腸道,消炎加敗火……”劉尚文微微皺眉:“廖院長,做過b超沒有,是不是貴夫人有腸梗阻一類的病?”他這其實也是白問,這麼多專家都看過了,能用的檢查手段估計早都給方卉上齊了,還能沒照過b超?再說也沒聽說過腸梗阻和普通的上火會讓人持續耳鳴,甚至聽不到人說話啊?
“照過,沒有您說的腸梗阻。”廖雲亭一陣失望,這姓劉的也不怎麼樣,跟常保安比也沒見強多少。
“二師兄,讓我來看看。”
莊名揚走了過來,怎麼說咱哥們兒也是被人‘四顧茅廬’請來的,不能丟了面子啊。
莊大律師兩根手指搭脈的範兒,讓廖雲亭看得非常振奮,這個行,用得手指頭少啊。可真正一搭上脈,莊名揚的眉毛也皺起來了,這美女很健康嘛,為啥會弄成這個樣子,連放個屁屁都成了奢侈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