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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位謝大人,同之前那些扶風縣縣令都要不同……
所謂言多必失,為了避免趙吉再抖出對嚴虎不利的話來,王鵬當即厲聲呵斥道。
謝瑾白對王鵬的呵斥趙吉的話語若罔聞,他對三人有禮地道,「如此,有勞三位捕頭給嚴大當家的帶一句話,就說他日待本大人抵達扶風縣,定然親自上山前去拜訪嚴大當家的。」
說罷,便命令蕭子舒,將三人給放了。
謝瑾白此言一出,莫說是孫錢、趙吉、王鵬等三人很是楞了一愣,便是唐時茂、謝為朝他們亦是吃了一驚。
這般輕易,便將人給放了?
只是他們相信,謝瑾白這麼做,定然有他的原因,故而,雖然吃驚,卻是無人出言反對。
新任縣令大人如此「識相」,孫錢、趙吉自是喜出望外,唯有那王鵬卻是拿一雙銳利的眸子,審視地瞧著這位即將赴任的新任縣令。
王鵬想不出,身為潁陽來的天之驕子,這位新任縣令有何理由要同嚴虎一個山匪頭子搞好關係!
王鵬思索間,蕭子舒已然用他手中的劍,挑斷王鵬手中上的縛繩。
蕭子舒替王鵬挑斷縛繩之後,他便抱臂在一旁站著,由王鵬自己替其他二人鬆綁。
王鵬原先覺得,謝瑾白之所以這般輕易放他們三人離開,定然心存利用之心。
但是,倘若謝瑾白有心要利用他們,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千方百計地對他們好,以放鬆他們的警惕?
蕭子舒這般傲慢的態度,令王鵬又覺得疑惑了。
莫不是,他猜錯了?
這位謝大人方才所言並非是誆他們的?
他當真是怕了嚴大當家的,赴任後願意老老實實,配合嚴大當家的?
出了知府府,孫錢、趙吉都是劫後餘生模樣,只有王鵬還是繃著一張臉,也不同二人說話。
那孫錢比趙吉多一個心思,瞧出王鵬有可能既是在生他同趙吉的氣,也有可能壓根就不信任那位謝大人,「王捕頭,我看你也別想太多了。像是咱們新縣令這種潁陽來的公子哥,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可能在他面前殺個雞,他都能害怕地昏死過去。上任後只想安分守己,想要同嚴大當家的打好關係,我覺得挺正常的。」
「不是吧?王捕頭,你看那位謝大人長得那般細皮嫩肉,比花還要嬌艷的樣子,他能幹得了什麼啊?他那種人,可比咱們惜命多了。不過是被朝廷派來了咱們這個倒黴地方,不得已不走馬上任。你沒聽客棧的夥計說麼?那位謝大人親口承認的,說是他怕死,所以才遲遲滯留在這淳安,不然就是烏龜,也該早早就到了扶風了。」
「你們兩個呆瓜!那謝瑾白要是真是個繡花枕頭,你我三人又如何會被他順藤摸瓜給一併找到,還被一捆了回去?」
「這……王捕頭,你的意思那位謝大人在詐我們?可他圖什麼呢?」
「我怎麼知道!你們別問我!」
王捕頭沒好氣地吼了一句。
他要是知道那謝瑾白在想什麼,那他煩個什麼勁?!
兩個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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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扶風縣盜匪之患,竟這般嚴重。盜匪竟同衙門上下皆有勾結。
僅僅只是一個扶風山山匪頭子,勢力便滲透了縣衙例外,更別說其他山匪的勢力了。你看那幾個捕頭,提及山匪頭子,言語間頗為敬佩,對縣令卻是一副不齒模樣。衙門捕快尚且如此,其他人又能好到哪裡去?小五,你此番前去扶風縣赴任,委實是接了個燙手山芋。」
王鵬三人一經離開,謝為朝便語氣沉重地開口道。
十六歲便參軍入伍,這些年來無數次刀裡來,火裡去的他在聽得孫錢、趙吉二人提及扶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