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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這樣想怎麼了!你也不想想你們倆搞的有多曖昧!明明完全不搭界的兩個人,你啟程去賦春他要專門來送行,面聖的時候也在眉來眼去,我才去辦事兒多久啊,他就從宮裡脫身出來看你,若不是……那種關係,誰能做成這樣!&rdo;話一說完,他頓覺自己被帶進了溝裡,&ldo;是啊,你和他關係好跟他身世有什麼關係,他和皇帝和太子這樣那樣,又和你有什麼關係!&rdo;
溫潤抱著他翻了個身,自上而下的投以目光,紙糊的窗戶擋不住明月的微茫。借著這小小的亮,他倆都能看清對方的表情,溫潤的眉頭舒展,眼神卻有些複雜:&ldo;你當真要知道嗎?那我又問你為什麼生氣呢?即便是當真與他有曖昧,你應當也只有高興的道理。不信你去問二伯,若是大伯勾搭上了諫郡王,他只怕要興奮的在門口放鞭炮才對。&rdo;
溫樂瞪大了眼,他為什麼生氣,這話問的,還問他為什麼生氣!他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生氣嗎?他和溫潤又不是心理上的親兄弟,能和真兄弟一樣因為有錢的嫂子而高興簡直太離譜了好不好!
這樣想著他又恨不能扇自己一耳光,這想法就是在作死!看溫潤談起諫郡王時那個薄鄙的模樣,若被他知道了自己的意思,只怕兄弟也沒得做了。
溫樂的表情倏地便沉靜下來,連眼神也被偽裝無懈可擊,帶著他所常有的理智光芒:&ldo;我這是擔心你和皇帝搶人到時候死無全屍,你以為我為什麼不高興?&rdo;
溫潤挑起眉頭:&ldo;當真?&rdo;
&ldo;當然是真的。&rdo;
溫潤失望的哦了一聲,輕哼的低下頭,以鼻尖緩緩摩擦溫樂的鼻尖,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緊了溫樂的瞳孔:&ldo;原來如此,我還以為有些別的什麼……哎呀,若是這樣,我後頭又有什麼可解釋的呢?&rdo;
一瞧他曖昧的模樣,溫樂立刻就火了,再不明白他就真的是傻子。
&ldo;你愛說不……唔!&rdo;
溫潤忽然貼了上來,並不陌生的一雙嘴唇帶有與平時大相逕庭的熱度,蠻不講理的壓迫了下來。他們兄弟間平常也會廝磨一下,通常都極有默契的只是啄吻,而今天卻明顯有了不同,溫潤彷彿豁了出去,舌尖無所顧忌的探入溫樂的唇齒,溫樂只覺得自己兩排牙齒被仔細緩慢的舔舐了一遍,他試圖用舌頭去堵住溫潤的攻擊,但往往下一秒那條靈巧的舌頭就會攻佔另一處防禦薄弱的地方。精神和肉體的雙重迫擊一併壓下來,溫樂毫無抵抗力的瞬間便丟盔棄甲。
兩人都不是老手,所能依靠的不過是互相配合時慢慢摸索出的經驗,本能的驅使是其中不可忽視的一大助力,溫潤無師自通的迅速解開了溫樂裡衣的衣帶,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一心二用的上下摸索起來。
溫樂極怕癢,被摸到了腰整個人便開始發抖,嘴裡又被溫潤深深的一吸,他整個人便失去了理智,昏昏沉沉的將胳膊搭在溫潤的腰上,低低的開始哼哼。
感受著手掌下肌肉頻率極快的抖動,縱然是這樣的場合,溫潤也忍不住發起笑來:&ldo;大都這邊人說怕癢就是怕老婆,你日後該有多怕老婆啊。&rdo;
被笑的惱火,溫樂半睜著眼睛憤憤的看他,才發覺自己居然無意識的將腿也盤在了溫潤的腰上,上衣幾乎被整個扒下來了,後腰是懸空的,背上託著有力的手臂。溫潤的力氣比他想像中大,竟然能將他桎梏在懷中不得掙脫。
不過手是自由的,溫樂冷哼了一聲縮回手就開始整理衣服,上床還要被笑話,沒聽說過有這種道理的。
知道惹毛了溫樂,溫潤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