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頁(第1/2 頁)
又不是以前了,大家都是庶妃,一個貴人就尊貴的不成樣子。
一時間延禧宮熱鬧極了,姜照皊卻不去湊這個熱鬧,畢竟對方懷有身孕,她還怕惹一身腥臊呢。
畢竟康熙注重子嗣,若是鬧出點什麼來,吃了虧,哪有現在穩穩噹噹的強。
延禧宮。
江貴人是有苦說不出,皇上賞來的都是些什麼物件,以花瓶擺件居多,瞧著一抬又一抬,她連個能上身撐場子的都沒有。
總不能抱著花瓶到處走,告訴別人,瞧瞧,這是皇上賞的,她做不出那麼沒臉的事。
說實話,剛剛接到有賞的訊息,她非常高興。
畢竟姜妃一直有賞,她瞧著眼熱的緊,今兒那一套小玉花,瞧著不打眼,其實都是上好的羊脂白玉,通透潤澤,一看就是好料子。
你縱然什麼話都不說,誰都知道是皇上賞的,必須得敬著幾分。
畢竟姜妃從冷宮出來的時候,身上可只有舊衣和銀簪子,旁的什麼家底都沒有了。
姜妃身上的每一件,都是出自皇上的賞賜,事事妥帖,件件有用。
怎的輪到她,便成了花瓶擺件,叫人收拾都沒有地方收拾。
若是收到庫房裡,她拿什麼炫耀,若是不收,磕著碰著御賜的物件,以她的寵愛,不足以讓萬歲爺消滅怒火。
想想姜妃處理御賜之物的隨意,她想想就有些心酸。
這都算什麼事,明明是恩典,她卻無從下手,甚至不知道這恩典從何而來。
單單挑了她來賞,有一種將她扔在眾人眼皮子底下的感覺,誠惶誠恐,她害怕。
延禧宮的想法,姜照皊不得而知,她擼了一會兒貓,又回去看書了,可坐了一會兒就覺得腰痠,渾身哪哪都不得
勁,不由得發脾氣:「怎的這般難受,叫太醫來瞧瞧。」
實在太難受了,她也算是能忍,可這懷孕期間,時時刻刻都比小日子還難受,若要她來形容,那就是小日子的時候,還發著燒。
這樣綜合感受,簡直叫人不痛快。
她不高興了,也不折騰下人,也不生悶氣,就自己一個人焦躁。
白蒲看的膽戰心驚,小主兒一直都好伺候極了,說她性子好,她對惹著她的人又兇的厲害,睚眥必報的。
若說她性子不好,從未打罵過任何一個奴才。
可現下這樣暴躁著難受,她瞧著都難受起來,趕緊讓田田去請御醫。
旁人不知根底,只知道前頭延禧宮得了賞,後頭翊坤宮就請了太醫。
一時間都幸災樂禍起來,說來也是,以姜妃那性子,能忍下來才怪呢,她們就等著看好戲了。
誰知道皇上也跟著太醫一道來了翊坤宮。
眾人笑不出來了。
縱然這樣,姜照皊也笑不出來。
她這會兒腰痠的厲害,腿也酸軟無力,整個人都難受的厲害。
整個胸脯也有些疼,沉甸甸的往下墜一樣。
康熙原本以為,她見他賞別人不高興,氣著了在鬧小性兒,原是想著來哄一鬨,誰知道一瞧就知道不是,她眼圈紅紅的,委屈極了。
登時心疼上了。
他最愛的就是這姑娘神采飛揚,恨不得踏在他身上作威作福的嘚瑟勁,何時見她蔫噠噠的暗自垂淚。
就是哭也要驚天動地,要一圈人來哄才是。
「怎的了?」他上前一步,將她往懷裡攬了攬,小小聲的詢問。
姜照皊別開臉不願意理他,雖說這懷孕症狀是自身體質,可沒有他,她也不可能自體受孕不是。
只在太醫問診的時候,才一一將症狀說了。
她吁了口氣,沒忍住換了個姿勢坐,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