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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看荀澈鳳眸奕奕,觀量著自己,她自然知道男人的意思。可如果再來一次,她哪裡受得住。
男人出聲轉要說出來兩個字「引暗…」,昔昔鬆開荀澈的腰身,嬌軀從荀澈懷裡掙開,小手即可緊緊捂住男人的嘴。
女孩緩口氣,死活不肯鬆手,一直搖頭道,「澈哥哥,我不想知道了,你不用說了。我一點也不想聽。」
昔昔吃過荀澈這麼多虧,什麼守信守約在他眼裡全不當一回事,話他只要說出口,就必須按照他的規矩來辦。
哪怕昔昔不想聽,依著荀澈的性子,他吐出來昔昔就是知道了,下面他想做什麼女孩都不能拒絕。
「呀,澈哥哥!」女孩嬌呼一聲,感覺腰間束著的軟紗已經鬆開。
昔昔急急從貴妃榻起身,一把推開荀澈,轉過身欲想出去重光殿,只不過,她猛得一用力,腿下不禁一軟,眼看穩不住身形。
隨其後的男人長臂攔住女孩的纖腰,幫昔昔穩住身形,再然昔昔都來不及反應,人騰地而起,已經被荀澈攔膝抱住。
女孩用力去推男人的胸膛,身上急出一身粘膩的汗意,清眸圓睜,驚呼道,
「澈哥哥,我們還未用膳…不行………放過我……澈哥哥……」
荀澈薄唇含笑,步子不疾不徐帶著女孩往龍榻去,回話否決女孩,「不急,昔昔不用怕。這種事照樣能餵飽。」
女孩被男人薄唇吐出無恥至極的話氣得嬌軀輕顫,櫻唇無聲翕動了幾下,半響沒說出話來。
荀澈卻還似覺得不夠,淺笑吟吟又道,
「朕一直到現在吃得是三分飽,終究捨不得用力,怕傷到昔昔。如今都過整整十二個時辰,這三分飽腹感自然不夠了。」
層層疊疊的紗帳散下,榻上的光線暗了不少,荀澈鳳眸暼過紗帳,實際上他不想放下來,只不過昔昔似乎不適應白天。
荀澈發覺昔昔夜間身子還能放鬆些,昨日午時那次女孩嬌軀抽緊痙攣,死活不肯放鬆,他進去的時候也是艱難不已。
一陣天旋地轉,女孩已經被荀澈放於錦被上,昔昔似乎還不死心,清眸顯出幾分哀求。
荀澈鳳眸微挑,薄唇即刻緊緊覆上女孩的櫻唇,嬉戲追逐丁香,糾纏不休,慢慢故意奪走女孩的呼吸。
女孩黛眉緊蹙,不禁嚶嚀一聲,口中慢慢浮起一股鐵鏽的味道。
重光殿外的蘭姑姑看著時辰,讓人去備好浴池裡的水,重新把備好的膳食再做一份,裡面好了再用。
明黃的紗帳隱隱浮現女孩嬌柔的身姿和男人修挺的身姿交疊在一起。紅色絨毯衣物散落一地。
婉轉動聽,隱忍酥人的輕泣,細細碎碎像羽毛一樣輕輕撩在人心絃上,聽得人心神跟著輕顫,重光殿春意盎然不止。別處卻風雲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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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州珉王府中正堂,院中站了幾位文士打扮的人物,神色肅然,氣氛頗為凜然。
正廳兩扇雕花鏤空朱門大開,他們只要抬眼便可看清裡面的場景,可文士們哪裡敢抬頭找死,去看如今珉王世子的笑話。
荀瀝現在心狠手辣的心顯在人前,雖然行事比不上前面兄長荒唐,可是那種狠勁也無人敢惹,文士們都有所耳聞。
聽說這位孿生弟弟從兄長進京賀壽起,他就著手佈置了,直接重殘孿生哥哥,取而代之。
正廳裡面噼裡啪啦傳來又是花瓶砸地的聲音,伴隨著鞭子赤打在人身上的聲音,聽得讓人心驚肉跳。
珉王面容和荀瀝極其相似,明眼人一看便是父子。
珉王是從太子之位退下的,他當年是意氣風發,風度翩翩的溫厚太子,如今臨老五十出頭,這種尊養的氣質胸襟依舊在身上,所以珉王府的人從沒看過珉王生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