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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想要什麼。」方伊筒順勢將人禁錮進沙發,身體欺壓前傾,艷/紅的唇舌舔/舐著楚炎陽的喉結,聲音繾綣柔情:「做我的人。」
楚炎陽:「小三兒他真的好浪,我不想做一個人了。」
003:「你想做什麼?」
楚炎陽:「一個禽獸。」
003:「」
楚炎陽多想將人直接摁倒幹進去,讓小浪貨好好在身下浪個夠,但他現在扮演的是一個痴情人,嗯,人設絕對不能崩———憋!著!
於是他只能表現出一副彷彿被侮辱的表情。
白蓮花啊完全是,來自楚炎陽的官方吐槽。
「我不會背叛他!」他言辭激烈:「你是在侮辱我對他的感情嗎?」
方伊筒早料到他會是這個反應,楚炎陽有多愛簡墨塵他再清楚不過,正是因為這份絕無僅有毫無保留的奉獻式愛意,才會讓他感興趣。
所以他繼續蠱惑面前這隻受驚的小白兔:「我們只是做做樣子給簡墨塵看,難道你不想試探下你在他心裡的位置嗎?」
楚炎陽是不會相信他一個字的,不過按照狗血劇本,他應該同意。
他就是那個病急亂投醫的傻白甜。
「真的只是做做樣子?」
方伊筒露出一個純良無害的笑容:「當然,我不是那種乘虛而入的人,我會等你與簡墨塵了結,等你接納我。」
003:「他好賤哦,明明給你催眠,還加深你與簡墨塵的誤會,居然敢說自己不是乘虛而入的人主人別上當啊!」
楚炎陽:「寶貝兒,沒事多吸收吸收陽光補補腦,少看腦殘電視劇,我會蠢到相信他的話嗎?」
003:「」
方伊筒見他沉默,滿意的臉貼臉,保持著呼吸交融的姿勢:「乖孩子抱著我。」
楚炎陽猶豫了片刻,伸出雙臂怯怯攬上他的肩,方伊筒解開他襯衫的最上面兩顆釦子,冰涼的唇印了上去,眸子裡迸射出激烈的掠/奪欲/望。
楚炎陽受驚過度,雙手推拒著,水光盈盈的眼睛滿是戒備:「你幹什麼?不是說做做樣子嗎?」
方伊筒在他脆弱的脖子處深深嗅了嗅,甚至伸出舌頭舔著他的耳垂:「寶貝,就算做樣子也要逼真一點別人才會相信不是嗎?」
「可是簡墨塵又不在。」楚炎陽不自在的歪頭,避開他的呼吸,方伊筒做的動作太色/情曖昧了,好生難堪羞恥。
「陽陽,你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做攝像嗎?」方伊筒還在勸說:「我已經給他發了定位,他如果真在乎你,半個小時後會趕來阻止我們,反之他不會來。」
「真的?」假裝自己是一個蠢萌的楚炎陽,睜著他那雙霧氣朦朧的眼睛:「沒騙我?」
「我怎麼會騙你。」方伊筒引誘他:「這是你唯一的機會,讓我們堵一把,堵你在簡墨塵心裡的位置,贏了我祝你幸福,輸了我也絕不逼你做不願意的事。」
同時,楚炎陽向003打包票:「他要是發了,我改姓為方」
003一查,方伊筒果然沒發,他從頭到尾只是在欺騙楚炎陽,想讓楚炎陽對簡墨塵死心。
楚炎陽沒有拆穿方伊筒的謊言,他之所以這麼做不是因為放棄了簡墨塵,而是因為他故意引導方伊筒來加深他與簡墨
塵的誤會,誤會解開後,他或許會有新的收穫。
同意了方伊筒的條件,最終,簡墨塵沒有來,楚炎陽徹底絕望了
方伊筒如約幫助他保下楚式,保下了父母留下的唯一東西,還高調宣佈與楚炎陽的情侶關係,去參加個什麼活動,都會帶上楚炎陽。
作為一個失去了愛情的可憐小白菜,楚炎陽過的那叫一個行屍走肉,保準人見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