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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嫌累麼。」
「不嫌。」
最後太宰治如願以償。
加州清光無奈扶額。
沖田君,你快要把這傢伙寵壞了,你沒發現嗎?
趴在沖田總司背上,太宰治小心翼翼地湊近對方耳邊,看著那好看的紫發隨著他的呼吸輕輕浮動。
宗次郎的一切都很好看。
蕨姬這麼做了,他也要做。
發覺有些難以啟齒,太宰治深呼吸好幾次,這才開了口。
「總司?」
「……」
好奇怪的感覺。
太宰治發覺自己臉上有點燙。
宗次郎沒反應。
姿勢原因,太宰治也看不到對方臉色。
他再試了一次。
「總司?」
「別這樣,」沖田總司稍微躲閃了一下,「癢。」
「為什麼不答應?」
「我不是你叫的那個人。」
看來是死了心不說了。太宰治決定暫時在這個問題上放過對方。
從東京府到景信山,出了城,要走好長的田間道路和山路,最後才能回到住處。
冬夜,連蛙蟲都沉寂。
遠處有山,田野連線著星空。
在這樣萬籟俱寂的氛圍中,太宰治突然聽到沖田總司平靜的聲音。
「太宰。」
「什麼?」
「你心裡應該也清楚,我為什麼退出鬼殺隊。」
「包括之前,我撿到你,把你帶回鬼殺隊的事。」
這些都足以說明,你足夠重要。
只是這句話沖田總司沒有親口說。
「……」
太宰治抿抿唇。
他突然在沖田總司背上把自己蜷縮起來,就像是想要把自己存在降到無限低,想要消失。
他小聲問:「那你當時為什麼要撿我?」
「因為你在哭。」
「!」
太宰治差點以為自己記憶出錯,他回憶了一遍,皺眉,篤定道:「我沒有。」
他是不可能哭的。
沖田總司沒有和太宰治糾結這個。
他說的「哭」也並非字面意義,想必太宰也懂了,不然他不可能否認。
「透過在鬼殺隊這半年,你也積累了不少財富、人脈和手段,為現在做了準備……」
沖田總司微微偏頭。
「對吧,太宰社長?」
啊,自己這麼快就掉馬了。
太宰治倒不是很驚訝。
宗次郎的推理能力或許不如自己,但他十足細心,又十足聰明。
互扒馬甲,不虧。
雖然宗次郎目前不承認,但他一定能找到讓對方無法反駁的證據。
……
走了整夜,清晨,一行人才回到住處。
太宰治往床鋪上一倒就要睡去,被加州清光以「不吃早飯瀨田君會擔心」為由勸阻,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把自己從床鋪上推起來。
他脫下皺巴巴的花魁服,隨意找了件外衫套上。
打著哈欠走過迴廊時,太宰治看到郵差的背影消失在霧氣繚繞的林間。
咦?
今日份的報紙送過來了?
倒挺快。
太宰治探頭瞥了眼在廚房忙碌的沖田總司和加州清光,腳步輕快地走向院門口,從信箱裡抽出牛皮紙袋。
返回時,加州清光正端著一盆味增湯準備往桌上放,見狀,不禁道:「這麼快?」
「報紙來了?」
沖田總司也湊過來。
太宰治哼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