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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安明暉都這麼說了,郝箋也不再瞎操心。
她回去後,安明暉讓人給她們換了柵欄裡的草蓆,又清掃乾淨,還給她們每人送了一份食物過來。至於門倒是沒再鎖上。
「唉,你們談了什麼啊,怎麼這麼久?」彭茂問。
郝箋沒理他,而是對練如檸說:「我們之所以沒在廣播上聽說有什麼避難所,也都是他們的安排,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各方護衛隊接到了建造避難所的訊息,所以南方城也有這樣的避難點,甚至規模比這裡大。」
練如檸一聽,也明白了郝箋的意思。比起之前她靠推敲來說服自己家人興許還活著,倒不如官方給的答案更加使她安心。
雖說依舊沒有她的家人的訊息,可是好歹知道有避難點,她的家人興許轉移到了避難點去呢?
郝箋沒告訴練如檸關於市中心被封鎖的事情。
南方城的市中心範圍十分大,至少有三個區的一半地方都屬於市中心。
練如檸提過她家在偏市區的地方,甚至她母親任教的校區和她妹妹就讀的南海大學美術學院的校區都屬於離市中心十分近的地區,所以告訴她,也只會讓她更加擔心。
「我們在這裡休息一晚,養精蓄銳,明早離開。」郝箋又說。
練如檸沒有意見,彭茂卻有些遲疑。
郝箋看出他的心思:「你是江市人,既然已經安全了,那就沒必要再跟著我們了。明早我也會問辛婷,她的手臂需要治療,跟著我們只會繼續惡化。」
彭茂沒說話,郝箋便當他是預設了。
吃了東西,郝箋就和練如檸琢磨著明日離開的事宜。
「安副官說他們另一隊人,每天早上都會出去附近搜救受困市民,這附近聚攏的喪屍都是被他們清理的,所以明早我們可以跟在他們後面離開。」
練如檸有些失落,又有些慶幸:雖然她們的隊伍可能從四個人變回兩個人,但是至少不會有更多的人因為陪她回南方城而出事。
正說著,附近突然響起了槍/聲,槍/聲不只是響了一下,而是陸陸續續的。
不管是對槍/聲熟悉或陌生的人都嚇了一跳,帳篷裡也跑出了許多圍觀的人。每個人的神情有忐忑,也有害怕,因為槍/聲的出現說明附近有喪屍。
他們都是從喪屍的手中逃脫的倖存者,對於喪屍,恐懼是埋藏在骨子裡的。
郝箋隔著鐵絲網看見一撥人從堤壩上下來,他們正在清剿堤壩上和後面的喪屍。郝箋猜,是早上出去的那撥人回來了。
果不其然,沒過一會兒,大門再次開啟,幾個身穿隊服的護衛隊隊員帶著幾個有些狼狽的人進來,那幾個人被關到了郝箋他們隔壁的柵欄裡。而那幾個護衛隊隊員則一邊脫衣服一邊走進一頂帳篷裡。
「他們幹嘛脫衣服?」彭茂跟那護衛隊隊員嘮嗑熟了,自然而然地向他發問。
「檢查有沒有外傷,跟消毒。」
彭茂瞪眼:「那我們為什麼不這樣檢查?」
「他們每天都要出去執勤,哪能跟你們一樣?而且,從外面來的人,只看傷口可看不出是否感染了喪屍病毒。」
「什麼意思?」彭茂疑惑,郝箋卻是懂得的。
旁邊那幾個新來的人道:「你不知道?做-愛也是能傳播病毒的。」
「臥槽,電影裡可沒說這些啊!」彭茂驚了。
「你這麼相信電影,怎麼不在電影裡生活?」那人白了他一眼。
郝箋和練如檸沒插話,只見安明暉匆匆地走進那頂帳篷裡,過了會兒,他又走了出來,並且徑直朝郝箋來:「郝小姐,方便談一談嗎?」
郝箋順勢出去,跟著他走到一處離人群比較遠的地方。安明暉擰著眉頭:「我也不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