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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拒絕了郝箋的要求,但是卻沒有就此離去。
他做到了充分的尊重郝箋,那郝箋也不再跟他兜圈子:「如果我想跟你交流一下有關喪屍的資訊,你覺得在這裡交流合適嗎?」
男子的神情依舊是那樣,倒是旁邊的護衛隊隊員訝然地挑了挑眉毛。
「那請跟我來。」男子說完旁邊的護衛隊隊員便開了門,但也只是將她放出來而已。
彭茂和練如檸並沒有異動,因為這倆人相信郝箋並不會有什麼危險。倒是郝箋隨黑麵男子走後,那護衛隊隊員好奇地問:「哎,你們是什麼人啊,怎麼找到這兒來的?」
彭茂碰到一個可以聽他抒發心中的鬱悶的人了,便忍不住對著那護衛隊隊員倒了一堆苦水,聽得那隊員十分佩服:「你們的運氣和能力都是十分不錯的,居然能在外頭闖蕩了這麼多天。」
「那能放我們出來,換個地方嘮嗑嗎?」彭茂可憐兮兮地問。
護衛隊隊員不知為何忽然惡寒了一下,他實在是無法直視一個渾身是肌肉的男人向他撒嬌。
「不行,正因為你們多次與喪屍接觸,所以才更應該隔離觀察。」
彭茂撇了撇嘴,坐回到草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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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箋跟著黑麵男子走進了一頂大帳篷裡面,只見裡面擺著幾張桌子,上面堆放著一些機器裝置和檔案,有兩個護衛隊隊員正在工作。他們見到黑麵男子,便起身敬了禮。
「坐吧!」黑麵男子指了指邊上的一張凳子。
郝箋看見自己的廓爾喀軍-刀和她們的揹包正擺在黑麵男子面前的桌子上,就知道他對她的來歷產生懷疑了。
果不其然,黑麵男子道:「我叫安明暉,是江心島避難基地護衛隊的副官。我正好也有些問題想問郝小姐——如果這上面的身份證沒錯的話,你是郝小姐吧!」
「沒錯,郝箋,開市人。」
「郝小姐說想跟我們交流一下關於喪屍的資訊,不知道郝小姐是做什麼的?」
「一個主播,播遊戲的。」
安明暉拿起廓爾喀軍-刀在手裡把玩:「所以郝小姐知道這是一把怎樣的刀,也知道怎麼用,那麼我能否冒昧地問一下,這把刀是怎麼來的?」
他沉吟了片刻,「郝小姐別誤會,我也不是懷疑你帶著什麼特殊的身份,而是想了解一下,你知道的資訊是否值得我們重視而已。」
「我認得這把刀,我也知道怎麼用,畢竟它是遊戲裡的肉搏武器的佳選之一。不過很可惜,我除了平民身份外,就沒別的身份了。這是我撿來的,你可以去問我的同伴。」
練如檸和辛婷都以為她的刀是撿的,而那條村子又是丁顧年那夥人經過的地方,她正好可以將他們對這把刀的來歷的注意力轉移到那夥人身上。
安明暉沒有完全相信她的話,但是還是將軍-刀還給了她:「那麼你一個平民,能獲得什麼喪屍的資訊呢?要知道能在網上流傳開來的訊息,都是官方已經知道的事實。」
郝箋笑了笑:「我不敢在國家力量面前班門弄斧,所以我根據我的觀察得到了幾個淺顯的發現,喪屍病毒會透過體-液傳播,如血液、傷口和性-交,而根據個人的體質不同,潛伏期也不一樣,但是如果被感染者在被感染時,其生命特徵也會影響發作的時間。」
安明暉眼神中閃過一絲詫異:「正常人都能猜到如果被喪屍病毒攜帶者抓傷、咬傷,那麼都可能會被傳染喪屍病毒,唯有性-交這種方式,也是專家們經過多次研究和觀察在前幾天才發現的。
可是據我所知,那時候的訊號便已經中斷,只有我們護衛隊方的通訊還能使用,所以新聞和廣播上應該沒有播報的,你說你才知道這裡有避難基地,也就是說沒遇上這座城市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