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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你們。」
阿濤道:「謝謝。食堂裡的那些人是不是你乾的?」
郝箋恍然,阿濤想必去過食堂。她也明白為什麼那個廚師沒有再出現了,大概是出去閒逛的時候遇到了阿濤,所以被殺了吧!
「人不是我乾的,但事是我乾的。」
阿濤好會兒才消化郝箋的騷話,他也不再多言,而是往邊上小心謹慎地潛行。他的目的也是訊號排程室,而且他早就偵察到了訊號排程室的位置,郝箋只需跟在他的背後替他觀察四周的情況。
倆人很快就到了倒數第三間的一間會議室前,阿濤跟郝箋打了一個手勢,然後郝箋去敲了敲門:「開門,偉組長讓我給你們送飯來了。」
幸好她先前留了個心眼,在食堂套了那個「無咎」骨幹的話,現在派上用場了。
門把手動了動,隨即阿濤示意郝箋退開,等門開啟的同時,他手裡的槍也開始掃射。
郝箋玩遊戲時習慣了這樣的槍聲,然而她還是被眼前的景象給震到了,看著那不停跳出來彈殼,她的腎上腺素直飆。
阿濤嚴肅的臉龐忽然猙獰了一下,便閃了進去。
郝箋在門外看了一眼,只見地上躺著兩具身體還熱乎的屍體。他們的身上穿著護衛隊隊服,而且還有隊員的編號。她恍然,難怪阿濤是這副神情,因為這些就是背叛了組織,加入了「無咎」的叛徒吧!
裡面傳來了打鬥聲,郝箋在門口發現有「無咎」的成員已經聽見剛才的槍聲趕來了。
她扒下其中一個叛徒的槍對著那些奔過來的人連開了好幾槍,不過現實始終和遊戲不一樣,她沒有打中任何的要害,最多隻是射傷他們的腰和腿。
後面的人被她嚇得縮回了樓道里,她就閃進了訊號排程室裡。
「我們被圍了……」郝箋提醒。
她心想如果她真的交代在這裡,應該也算是死的有價值一些了。
不過她又不會甘心,她還有那麼多工沒完成呢,怎麼能死在這些人的手上?
而阿濤似乎已經解決了那些叛徒,他抓著槍:「你躲裡面去,切斷訊號,這裡交給我。」
郝箋看見他的隊服腰部滲出來的血紅,擰眉:「你受傷了!」
阿濤疼得哼了哼,額頭上全是汗水,他推了郝箋一把:「先別管我,正事要緊。」
郝箋也不再浪費時間,將心思放在了通訊裝置上。會議室裡擺著好幾塊個頭比她還大的裝置櫃,櫃子是關閉狀態的,雖然她用力地砸,卻也沒砸開門。她只能去在叛徒的屍體上翻找鑰匙,好一會兒才找到。
裝置櫃裡面的面板不僅有很多紅綠的燈,還有許多開關。雖然郝箋並不懂這些裝置,但是要她切斷訊號還算是簡單的。
就在外面槍林彈雨、瀰漫著硝煙的氣氛中,她爭分奪秒地將所有裝置的線都切斷了,類似發射器的裝置也都砸毀,實在是砸不動的就用熱-兵器來解決。
「好了!」郝箋道。
阿濤退了回來:「他們的人少了,我掩護你,你從後門逃走,那邊有逃生通道。」
郝箋看見阿濤站著的地方有不少血滴到了地板上,她抿著唇,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就忽然很難過。
形勢不容她浪費時間,她沒有遲疑地往後門走去:「我和安副官他們在門口等你。」
時間彷彿過得很快,又似一個世紀那麼漫長。阿濤不苟言笑的面龐終於露出了一個笑容:「嗯。」
在阿濤開槍將那些人逼回房間裡縮著時,郝箋就開了門往逃生通道跑,她腳下生風似的,心裡也從未像此刻這樣對生命的敬畏和渴求。
系統讀取到郝箋的情緒變化,它比對了一下十一天前,在宿主身上啟動時監測到的資料,發現那會兒的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