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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挺警覺的,我叫陳矜,是曾經駐防市民公園的護衛隊隊員。」
「我叫郝箋,只是一個普通的人民群眾。我能問一下,這裡是什麼情況嗎?」
陳矜突然做了個讓她噤聲的動作,她剛閉上嘴,就聽見門開了,隨後傳來腳步聲。陳矜開啟隔間的門悄悄看了一眼,忽然又悄悄了走了出去,郝箋被水流聲影響,什麼動靜都沒聽見。
突然,陳矜又推開隔間的門,此時的她卻已經披上了一件戰術背心,上面還掛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郝箋伸出頭去,卻見地上躺著一個女人,脖子呈現扭曲的狀態,胸口已經沒有起伏了。
陳矜整理好著裝後,瞥了她一眼:「別看了,已經死了。」
「……」
「這些都是已經入魔的信徒,手裡不知道沾了我多少隊友的血,她死不足惜。」
郝箋感覺自己離完成隱藏任務不遠了,這時陳矜卻沒多少時間再跟她囉嗦:「我要走了,你回去後自己想辦法圓過去。」
這冷血無情的模樣,讓郝箋頭皮發麻:「我的槍被你收走了,我拿什麼圓過去?」
「你都能混進來了,還會沒辦法?」
郝箋語塞:「那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總能知會我一聲吧?」
陳矜忍了忍,道:「事情說來複雜,我長話短說。外面那群人是一個叫『無咎』的邪教組織的,這個組織的來歷我也不說了,你剛才在裡面應該能得到一些資訊。他們打著神降罪的旗號,實際上是想趁亂成為割據勢力,與正義陣營對立。
他們的手段也非常殘忍,為了避免嬰兒和孩子的哭鬧引來喪屍,他們將上至八歲,下至剛出生沒多久的嬰兒都統統殺了。還有,他們嫌棄老人行動緩慢,又要消耗食物,也紛紛將他們送去見『神』了。」
郝箋心裡一沉,難怪她在會堂裡沒有看見一個老人或是幼童。
「他們是在喪屍出現之前就已經活動的了,不過他們行事隱秘,官方一直都沒有發現。後來他們更是趁著喪屍出現而大肆傳播謠言,引起恐慌,從而吸引了一大批盲從的信徒。
這些信徒被洗腦得徹底,為了活命,他們可以向至親至愛下手。他們潛伏在避難的群眾之中,然後趁避難群眾精神薄弱而宣揚『無咎』,又散佈謠言,使得不明真相的群眾去攻擊我們。
我們本來為了提防市民公園附近越來越多的喪屍群已經筋疲力盡了,那些人利用我們不對普通人出手的漏洞,突破了防線。很多人死的死,要不就是被喪屍咬死了。
會議中心這邊也是出了叛徒,所以他們並沒有得到我們發出的警告。我跟幾個隊友當時並不在那裡,所以我們收到了訊息後就立刻前往了會議中心打算通知他們,但是會議中心聚集了一大批喪屍,我和隊友便開著車將喪屍吸引走。
怎料……等我們脫困趕回會議中心時,見到的是屍橫遍野,有『無咎』的信徒,但是更多的是我的隊友們。」
陳矜敘述完這兩日發生的事情,眼角滾下了兩行清淚,她睜開眼,眼神一片殺氣:「他們利用普通人來瓦解隊友們的戒備,然後殺了他們,還扒走他們身上的裝備,有的人,光-溜溜地躺在廣場上遭受曝曬……我絕對不會放過這些人!」
「我打聽到總指揮他們還活著,我要去救他們。」陳矜說完就走了,郝箋握緊了拳頭,饒是她也無法原諒這些真正罪孽深重的人!
不過系統依舊沒有提示她完成了隱藏任務,所以她想,是否要找到安明暉,確保他的安全,並且將這裡的訊息傳遞給易高,才算完成?
而「無咎」之所以能有這麼大的能耐,除了利用民眾的恐慌心理來洗腦他們外,勢力怕是已經滲透到了全國各地。
她忽然理解那些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