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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快樂了吧!啊!!!讓你不出櫃!!!不出櫃所有的憋屈都是自找的!!!
……
餘秋竹大概是真的生氣了。
晚上他拒絕陪護,並且不跟唐清之報備去向,打電話隨便排程了一個任亦然來就徹底失蹤了。
「別對老任起心思!」臨走前餘秋竹恐嚇道。
「說多少遍我不會喜歡你們直男的!」唐清之這回是真的冤。
直男老任趕到病房時,整個人黑得看不出五官。
唐清之驚恐地看了看他袖口和領口下露出的截然不同的膚色,又仔細端詳了一遍面前這個人的五官,半晌才懵懂地喊出一句不太敢確定的:「任亦然……?」
任亦然摸了摸自己的臉,驚恐道:「怎麼了?我毀容了嗎?」
唐清之眨眨眼,把自己的胳膊伸過去——黑白分明,對比強烈。
「我天……」任亦然驚悚,「我怎麼這麼黑了?!」
「???」唐清之迷惑,「你沒感覺到??」
「我不知道啊,大家都跟我一個色兒……」任亦然不敢再說下去。
唐清之忽然覺得這一場肺炎病得不虧——就是便宜了餘秋竹這玩意兒。
「對了。」任亦然忽然嚴肅起來。唐清之也跟著直起了背,「之前沒告訴你,怕影響你康復。」
唐清之聽這個開頭,就更緊張了。
「程嘉衍把光頭強打了……呃……準確地說是兩個人互毆,嘉衍還沒牛逼到可以幹翻當兵的……」任亦然有些頭疼地捏了捏眉尖。
唐清之有些懵,一時沒反應過:「啊什麼……?怎麼回事……?」
「你也知道,他一直對光頭強有意見……」
唐清之不知道。他只知道程嘉衍好像對誰都很有意見。
「之前你暈了那回光頭強不批假,他就已經差點暴走了,得虧大黃把他摁住了。」——大黃指黃文耀,所有姓黃的在學生時代估計都逃不過這個似人似犬的綽號。
不是吧不是吧,唐清之不知道自己這麼紅顏禍水,連直男都要為他打抱不平啊!!
「你住院之後第二天早上,柯詩琪把手劃傷了,小指,縫了針。」
柯詩琪就是程嘉衍的心動女孩,劇情這樣走唐清之就放心了,不至於,自己還不至於掰彎直男。
「因為這段時間病號真的很多,光頭強就很生氣,不給她批假,就讓她裹著紗布上場。」
唐清之忽然覺得小指隱隱作痛起來——這大夏天的,稍微出汗,可不就得發炎了?
「這兩天咱們在連正步嘛,你知道那個擺臂,你懂的。」
唐清之緊張地點點頭,正步走是把渾身的勁使在四肢上,擺臂的時候都能破風。
「才練麼,難免手會打架,她的手就跟旁邊姑娘的碰上了……你想想吧,縫了針的手,兩隻胳膊的相對速度,那力道,酸爽啊……」任亦然齜了齜牙,唐清之也跟著倒抽了口涼氣。
抽了一半涼氣就抽不動了,病懨懨的肺抗議般磕了兩聲,任亦然幫唐清之順了順氣。
「然後紗布都滲血啦!本來帶傷上陣就委屈啦,柯詩琪就蹲在地上嚎啕大哭啊……誒呦那個慘的……嘖嘖嘖……」任亦然一臉不忍回看當年。唐清之的臉色也跟著白了白。
雖然看起來是小傷,但畢竟縫了針,現在的小姑娘誰不是嬌生慣養的,又聯絡起自己那天下午的遭遇,唐清之也聽得一肚子火。
「後來程嘉衍就衝過去揍人來著……」任亦然嘆了口氣,「他哪兒打得過光頭強啊,畢竟人家也是練家子。然後我、周泉和大黃三個人就跑過去拉架了。」
「周泉趁機薅了一把光頭強的頭髮。」
光頭強雖然叫光頭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