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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人搗亂!」姑念怒聲道,就看到烏竹竟然猛地對著穀雨時一撲。
「掌櫃的小心!」烏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看到那些個虛無的氣刃的,對著穀雨時的面門直衝,這裡有埋伏!
從水裡忽然鑽出密密麻麻的人不像人魚不像魚的怪物,渾身有鱗片,卻有四肢和人頭,雙目猩紅,全都只撲向穀雨時。
這些水妖都已經入魔了。
烏竹的身上迸發出強大的仙氣圍繞住她和穀雨時兩人,穀雨時卻將她一轉生怕那些水妖碰到她分毫,低聲道:「不用你護,快走。」
她站起身來冷著一張臉,青色的衣裙無風自動,揚手間仙氣溢位,只要是上前的水妖全都被這仙光逼得嚎叫。
白鎮川已經來到了穀雨時的面前正想講話,一陣笛音響起來,那些水妖漸漸平靜下來,退回到水裡。
烏竹往那水面上笛音之處一看:「忘憂姑娘!」
穀雨時臉色一沉,柳忘憂踏水而來,轉瞬已經到了白鎮川的面前,笑道:「又來晚了?」
「和上神倒是挺有緣分,今天都第二次見面了。」柳忘憂笑的柔和將那笛子放下說,「那些水妖只不過是一時被魔氣蠱惑,驅散了即可,還請上神放他們一條生路。」
容花在一邊冷笑了幾聲,上前就是拿著劍柄對上柳忘憂的咽喉,「柳姑娘倒是撿了大便宜,又是殺同族又讓上神手下留情,好人壞人你都做?誰不知道你柳忘憂對靈珠寶傘愛的不行,快說是不是你把傘偷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存稿君線上中。
第45章 賭約
「好大的口氣呀, 容將軍是不是把我看的太差了些?我要是想把靈珠寶傘拿走, 用得著這麼大費周折麼?」柳忘憂笑著將容花的劍柄用玉笛挨著撇了下去, 對著姑念和白鎮川行了個禮。
姑念對容花示意退下, 容花這才面色不悅將劍收了起來,站到一旁。
穀雨時抿著嘴看了柳忘憂一眼就轉過了眼去,再沒看一眼。
柳忘憂因為腰纏萬貫在妖界人脈甚廣,加之知道昨天是她救下烏竹,又因為曾經對靈珠寶傘感興趣,所以今天特意一併叫過來想著沒準還能出個什麼主意, 卻沒想到傘不見了。
姑念雖然不知道柳忘憂具體修為如何, 卻感覺柳忘憂並不是那種偷傘之人。
她在妖界已經很久了, 又曾經說過喜愛這把傘,再愚蠢也不會蠢到偷了傘還留下明顯的痕跡吧?
「既然人都到齊了, 咱們開始吧。」白鎮川招招手,樂音又開始悠揚響起。他略一揮手, 剛才傾覆的桌板佳餚全都恢復了原狀。
結界已經修補好, 一切都好像沒發生過一樣。
烏竹被穀雨時帶到原位置坐下, 正對著的就是柳忘憂。
姑念和白鎮川開始和穀雨時時不時問些天界的事,穀雨時耐心一一作答。牽言和孟千千兩個今天難得不吵嘴,氣氛十分和諧。
只剩下小竹子——嘴裡吃著鹹蛋黃南瓜,眼睛不停滴溜溜轉。今天姑念和白鎮川要問穀雨時的問題似乎特別多,烏竹聽的雲裡霧裡,索性就將眼神落到對面的柳忘憂身上。
她在想,怎麼每一次忘憂姑娘都能出現的這麼巧呢?
真的是巧合麼?
烏竹覺得, 掌櫃的似乎總是不太喜歡柳忘憂的出現。以穀雨時那樣隨性清冷的性子來說,這已經是她能表達出來的最大的不悅了。
掌櫃的從來不會對其他人這樣,難道是因為柳忘憂是魔?
對面柳忘憂正拿著酒杯一口接一口地喝酒,對那些懷疑的目光都裝作沒看到。不論是誰,即使是女王說不是她所為,大家還是會有一絲懷疑在。
她作為魔族的身份,已經是他人眼中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