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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王朝不盛男風,但偏偏溫憲生性多疑,念在之前汪畏之身心受挫,他本來想好好帶 著他出去散散心,結果汪畏之卻要在這檔口提什麼舊情,這如何讓溫憲不生氣?
汪畏之被迫仰著臉,看著溫憲暴怒的容顏,突然笑了, 他說:「是呀,在床上,太子可比你厲害多了。」
溫憲雙眼猛的大睜,他一把抓住汪畏之的衣領將人提到湖邊,猛的將他的頭按入水底 。
突來的窒息感讓汪畏之嗆了好幾口水,溫憲將人提起來惡狠狠的道:「看清楚現在你面前的人是誰!誰才是你的主子!你的男人!」
汪畏之喘了幾口氣,他畏水,畏懼那種窒息感,可這些溫憲不知道,面前這個暴怒的男人只是在宣洩內心的恐懼。
汪畏之的身體不 由自主的顫抖著,每一次他被溫憲按入水裡,便會想起那個漆黑的夜,溫憲在黑暗冰冷的湖水中拖著他前行,他記得那個男人溫柔的說:我 不會讓你死的。
第67章 奪位
當時怎麼就覺得他是個不錯的良人呢?真是看走了眼。
在一次窒息的沉悶後, 溫憲抓著他的頭髮將他的臉 拉起來, 殘酷的說:「現在想清楚了嗎?」
汪畏之勉強剋制住畏懼, 低低笑了,那雙漆黑的貓兒眼似乎能窺進溫憲的心底,男人聽見他 一字一頓道:「溫憲,你動心了!」
高大俊美的男人神情在這一刻有些茫然,可這茫然轉瞬便逝, 變成了絕無可能的神情。
似乎是 被汪畏之的話戳醒,溫憲拖著他回到馬車前,將人棄如敝履一般丟在地上,他冷冷道:「你還不知道吧,我從頭到尾喜歡的人, 只有沈雁飛 一個, 你知道我為什麼留你在身邊嗎?因為我愛他,憐他,在他同意之前絕不會碰他,而你, 只是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永遠也玩不壞的玩 具, 我以為把你送給太子,你就會明白自己的地位,如今看來你還在異想天開的做什麼春秋大夢。」
「你知道,最開始和你玩什麼愛情 遊戲真是無趣的很,只有每天晚上睡你時, 才能讓我提起一絲興趣,看著你日復日的沉浸在美夢中我就覺得可笑,你連給沈雁飛提鞋都不配 。」
汪畏之的臉陷入泥地裡,沒人看見他沾滿泥灰的臉是如何蒼白,他疼的動不了,起不了身,可還要這樣活生生受著,這比剮了他還 要痛,當溫憲在提起他當年可笑的感情時,不只是旁人,就連他也想站在一旁嘲笑兩句:看呀,這就是識人不清錯付真心的下場。
他緩 了好久,終於緩過一口氣,他哭不出來,眼淚早就在昨晚流乾,只能強迫著微笑。
「是呀,我不過是這爛泥地裡的一條蟲,濁空中的一 只雀兒,人人都可拿捏一把,我便只能受著,哪怕是豁出命去。」
溫憲伸腳輕輕踢了他一下,「你明白那就好,既然放著好日子不想過 ,那便就去你該呆的地方。」
說完他轉頭看向跪在一旁瑟瑟發抖的侍從吩咐道:「把他帶回去洗乾淨了送到僕役房去學學規矩,晚上在 找兩個麼麼回來教教他該如何服侍男人!」
僕役房的規矩不好學,人人都知道這位新來的僕役得罪了三皇子,便都沒個好臉色,將重活 累活都交給汪畏之來做。
內院服侍人的活最為輕鬆,但絕頂是落不到汪畏之的頭上,除了那些苦役們幹的活外,通常都是哪裡需要便將 人拉過去充數,連番下來,一整天汪畏之都別想休息。
雖然累些,但汪畏之倒是甘願,人在忙起來時總是會選擇性的遺忘一些不開心的 事。
只是每到夜裡,卻是他最難熬的時候,溫憲果然說話算話找了兩個麼麼來。
當下人領著他進去時,溫憲正好整以暇的坐在在椅 子上,他的手裡轉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