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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憲的動作一頓,又飛快轉過來將那瓶藥要了回去,他怎麼差點忘了,這是沈雁飛的東西!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有 了溫憲的警告,汪畏之倒不敢去找沈雁飛了,倒不是因為溫憲那番話,而是他怕給沈雁飛帶來麻煩。
沈雁飛也不怎麼來他的院子內,兩 人在府中碰面甚少,偶爾見上一次的時候,大多溫憲都在,兩人也只是點頭示意,倒未在做什麼深的接觸。
而至從汪畏之變得乖順起來 ,處境也確實好了不少,至少溫憲不會在為難他,只是依然不准他出府太久,若是沒在溫憲規定的時間內回來,少不了被溫憲逮著「懲罰」 一番。
汪畏之不明白溫憲對他的性趣從何而來,他本想等著溫憲厭煩了便能放他離開,只是短時間看起來這個男人似乎到現在依然對他 孜孜不倦。
不過汪畏之似乎找了一種與溫憲相處的模式,曾經他以為溫憲是溫柔的,純善的,可現在他才明白這個男人自私、霸道且佔 有欲極其旺盛,像一隻蟄伏著的獅子。
但在兩人相處時,汪畏之只要強迫自己順著他毛擼,溫憲便會收起爪子,心情好時或許還會蹭過 來對他舔上一口。
汪畏之用著這種方式同溫憲相處,有時候甚至有種什麼也沒發生的錯覺,只是他心中十分明白,那張俊美多情的面孔 下,是一張怎樣的臉。
而溫憲在這段時間似乎發現了一件十分好玩的事,他只要對著汪畏之露出曾經慣常裝出來的笑容,汪畏之便會傻 愣愣的看他好一會兒。
他很享受這種目光,似乎那目光中還能窺見一些汪畏之對他的動心。
只是後來想想,汪畏之竟可悲的發現, 這段他曾以為悲慘的日子,卻是他後來人生中僅有的安穩生活。
離皇家設獵時間越發臨近,汪畏之的心態隨著時間流逝也平靜不 少。
而在城南的一間地下室內,不少工人正熱火朝天的敲打著,一個個銳利無比的箭頭,一把把鋒利的刀劍就從這麼一錘一打中敲出來 ,並在一旁堆積起一座座小山
這日一輛鐫刻著螺紋的紫檀香木馬車從溫府門口駛出來。
馬車的簾角被吹開一些,裡面一個長 相俊美的男人正抱著一個人。
溫憲把額頭墊在汪畏之的肩上,舒服的嘆了口氣,「離圍場設獵時間已經不遠,我還真有些捨不得你。」
汪畏之靜靠在他懷中,他的腰還有些酸,昨日折騰了大半宿,今日一早溫憲就將他拉出了門。
「圍場設獵時間不過月餘,畏之會在 府中等殿下歸來。」
溫憲低低一笑,將人轉了過來,汪畏之半遮半掩的衣領下還能依稀見到紅痕,「你這幅乖巧模樣我真是越看越喜歡 。」
汪畏之不答,只是跟著笑了笑,剛好一陣風來,將一側的車簾掀開少許,外頭耀眼的光偷偷溜進來,灑在汪畏之的側顏上,那圓溜 溜的貓兒眼中似有水光波動。
溫憲看的心中一癢,竟是有些痴迷,他湊過去在汪畏之的唇瓣上偷香,似是嫌不夠,滑膩的舌在兩人齒縫 間來回滑動。
汪畏之配合的張開口,溫憲便霸道的擒住了他的雙唇,一吻過後,兩人氣息都有些粗重,溫憲狹長的狐狸眼中,有黑沉沉 的幽光,看著汪畏之紅潤的嘴唇,他突然道:「我改變主意了,圍場設獵你跟我一起去。」
汪畏之不可查的頓了頓,「好。」
馬車 慢悠悠行駛到城南一處商鋪前停下,溫憲拉著汪畏之下了馬車。
面前是一家鐵器鋪子,這鐵器鋪相當有名,雖不及宮內專人打造,但也 不落分毫,成日裡來找他們做器具的達官貴人能排出老長一截。
此刻鐵器鋪子門口正站著兩三個光著膀子的漢子,一人夾著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