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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早朝可謂是有史以來開的最久的一次,回府後都已是日頭西移了;
雲霽被留在了皇宮,皇上命其為他調理身體,但蘇幸知曉皇上是為了能多活幾年,這至高無上的權利可是最為致命的存在;知曉雲霽安全,起碼在沒有找到蘇馨之前雲霽絕對是安全的,便不再擔心;
長孫齊淵倒是跟著蘇幸一同回了蘇府;
「我很慶幸,還能見到你」長孫齊淵那眼睛透著光。
「我也很慶幸,你還是你」蘇幸笑著回應。
「哈哈哈哈」最後兩人笑作一團,「你是時候考慮一下自己的終生大事了」
「我,不急,倒是你,與她可是?」長孫齊淵比劃了一下問道;
「她是我夫人,從她進府那一刻起,至死都是,此生唯她一個」蘇幸很認真的回覆了長孫齊淵。
「想不到,怪我,怪我沒有及時認出你,讓你受了這麼多委屈」
「怎麼能怪你,你可是我的齊淵哥哥啊」蘇幸收起了眸間的晶瑩笑道;
「以後哥哥保護你」長孫齊淵懂的蘇幸的話,也好,換種方式陪著你也不錯。
「不帶我去嗎?」楚昕知曉朝堂上的事情當日一直在府門口等到蘇幸安全回來,如今一聽這才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漠北情況不明,你在府裡好好待著,等我回來」蘇幸如今最放不下的就是楚昕;
哥哥在皇宮內不會有危險,皇上還要靠他自然好吃好喝的款待,以哥哥的能力斷然不會吃虧;只是楚昕不會武功,本來想讓沉雲留下,楚昕不願意,只好作罷;
長孫齊淵在京都,自然會幫自己照看一下蘇府的,安慰著楚昕道:「不會太久,快則幾月便回來了,我每月與你寫書信如何?」
「好,回來後,你可不可以辭官?」
蘇幸知曉她的想法:「好」
晚飯是楚昕親自下廚做的,很是清淡,但是肉沫極多,還細膩可口,兩人吃完飯牽手一同在院子內散步,此時已然是四月,京都的春天來的稍晚了些;
院子內的梨花如今恰好開的旺盛,就好像深怕主人看不見自己一般,非要在這幾天內開完才肯罷休;
楚昕挽著蘇幸的胳膊:「世人皆愛桃花,或者鍾情梅花,為何你獨獨偏愛梨花?」
「月曉人相思,梨花隨愁生,明知春意暖,奈何是清明」蘇幸望著月色下的梨花眉眼之間儘是淒色,「你看,這明月把相思寄給遠方,而這梨花時刻提醒你故人已不在,世人皆愛桃花風流,梅花高潔,而我獨獨喜愛這梨花的愁思」
世人皆嘆梨花為不祥之物,暗示分離,卻又怎麼知曉這梨花承載的思念之情呢?
楚昕將頭靠在蘇幸肩膀上道:「你還有我,月曉人相思,我懂你不語」
蘇幸:「我本以為這一生做完我該做的就去浪跡天涯,不曾想我竟然想帶你一起」
楚昕笑著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嗯?我是雞還是狗?」
「哈哈哈,好好的一句情話讓你破壞了」
當夜月色悄然落下,帳內傳來低低的呢喃聲伴隨著清淺的嗚咽之聲,一雙柔荑泛著胭紅攀爬上嬌嫩的臂膀;
呼吸聲緩慢急促,片刻後吞下了楚昕的嚶嚀之聲;
不知是因為即將要分離還是香嫩的吸引,纏綿悱惻比之過往更甚,一條玉帶順著楚昕的手腕耷拉下來,可見上面隨意濡沫;隨著顫巍的節奏時上時下;
蘇幸緩緩俯下去,從脖頸到腰間乃至停留在桃源深處,耐心尋覓,隨即無骨的探尋到了各種奧秘;一發不可收拾,正所謂柳暗花明又一村
正堂之上素月瞅著月亮:「沉雲,我給小姐的藥可都準備好了的,用油紙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