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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幸偏頭逃過了:「單說康安國的民風,經濟,城池擴充套件,邊境守護,這些他做的都算得上是個明君了」
「是啊,每個朝代都是由初具規模到鼎盛時期再到日益落寞,最後終究都歸於歷史的洪流中,可是他提前結束了繁榮的時代,如果那些忠良還在,也許如今不是這番景象」康安國如今虛假繁榮,內裡已經斑駁點點,一陣大風便會轟然倒塌!長孫齊淵與蘇幸都知曉,那些奸臣也知曉,如今皇上身體日益不好,眾人早就開始盤算新的君主了,畢竟誰不想做個「開國功臣」!
康雍帝在位這麼多年,也勤政過,也愛民過,也怒斬奸臣過,只是隨著時間隨著人心,這些都淡化了,更多想要的不過是歷史上的一筆濃墨重彩,那份未知的死亡恐懼讓他開始偏重尋求丹藥了,偏信奸臣,唯愛那舒心的謊言罷了,他犯的不過是自古帝王的通病,要說有錯,誰又沒錯呢;這些都留給後人去評判功過!
只是皇上當年如果沒有默許,蘇府也不會被抄家,所以蘇幸還是恨他的,這份恨是不能用勤政來解決的,也不是一句明君就能釋懷的;
寧北街很安靜,兩人已經走到了蘇府的後院牆外,長孫齊淵笑了,蘇幸還是一如小時候,愛翻牆;
待長孫齊淵走後,蘇幸瞅著牆,一個輕躍,穩穩的落入院內;
「呃」蘇幸瞧著眼前不遠的楚昕雙手疊著就那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嚇了一跳;再一看後面的素月,便知曉,素月告狀了;
「還知道回來?現在長本事了啊,還學會徹夜不歸,一身酒味了?」楚昕圍著蘇幸饒了一圈,「嘖嘖嘖,怎麼不去那「玉如意」再呆上一呆,豈不是美哉了?」
蘇幸自知理虧,低著頭轉動了兩下眼珠伸手將手裡的點心給了楚昕:「我們早就喝完了,這不是瞧著你喜歡的吃的這家還未打烊便繞道去給你買了點嘛」
「算你還有眼色」楚昕毫不客氣的收了點心,她知曉蘇幸他們去談了朝政,自己如今腿雖然好了,但是蘇幸還是不讓她過多走動,只是還有那長孫齊淵,自己聽見他們牆外的對話了,還是略微有點不高興的;
蘇幸順手牽了楚昕的手,邊哄邊往屋裡帶,路過素月的時候眯了眯眼;
素月:「媽耶,不怪我,這個府裡誰不知曉楚昕的地位,你都不敢得罪我更不敢了」
待兩人走後,素月轉身跑去找了沉雲,求保護!
次日一早蘇幸比往常遲了一個時辰才起來,頓時感嘆「君王不早朝」原來是這般舒服!
因著大統領查皇上中毒一事,比較繁忙,宮內隨處都是小心謹慎,個宮娘娘更是連御花園都不逛了,深怕波及了自己;
蘇幸對此一概不知,在籌劃著名如何帶雲霽離開皇宮,自己也是時候回南邊瞧瞧馮將軍了,也不知回去他瞧見自己帶回楚昕會作何感想;
思極此處,蘇幸捂著心口的手頓了頓,這樣的感覺越來越頻繁,夜間還能夢見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那些人不像這個世界的,那血腥場面很是真是,只是裡面的那個女子自己看不清面貌,被一奇怪的人剖開心口,那鮮紅映入眼簾,格外刺眼;
蘇幸覺得是這些天太過焦慮,便不再多想,打算找雲霽看看身子,這心悸若是再這般頻繁怕是自己沒被夢嚇死就已經先歸西了;
「來嘗嘗我做的怎麼樣」楚昕端著自己熬的湯,這可是之前蘇幸去漠北的時候學的;
「昕兒好廚藝」蘇幸毫不吝嗇的誇讚了一句;
「那可不,近來瞧著你面色不佳,睡覺也不很踏實,便給你熬了這湯,據說特別具有靜心安神的功效」楚昕給自己盛了一碗;
「時常夢見一些奇怪的事情,一個女子滿身是血,好像還有個男子,瞧不清,貌似那男子對那女子有恨,那恨意就彷彿是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