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賜五皇子端王府;封地柳州,沒有召不得回京,這條聖旨一出可是嚇壞了一眾朝臣,什麼情況?前腳五皇子才平了蠻夷後腳就將人驅逐出京;
皇上也瞧出來了眾人的表情,但是沒有表態;
大皇子也甚覺不妥,上前為五皇子求情:「父皇,五弟此次平蠻夷有功,理應封候,不若就在京都,柳州常年出水患,五弟去那邊委實不妥」
五皇子體質不適宜潮濕之地,時常濕疹,可見大皇子是為五皇子著想;
皇上皺了皺眉頭,略有不滿的看了一眼大皇子:「那就更應該去鍛鍊鍛鍊,要不然整日想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朝臣也很會看眼色,這是要站隊了,趕忙道:「皇上,太子只是出於對五皇子的關心,可見兄弟情深」
眾人一一附和;
「敢問父皇,兒臣肖想一些什麼?」五皇子當場問起了康雍帝;
「五皇子」蘇幸瞧著,這五皇子,皇上擺明瞭是想讓你離開,這還問,簡直就是傻大膽;
「要走,也要走個明白」五皇子還是第一次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質問皇上,根本就沒有在意蘇幸的提醒;
「五弟,漠北呆的好好的,為何偏偏在父皇中毒之時著急回來?」二皇子坦言道,「如此著急,是為何事?」
「臣蘇幸為證,五皇子當日回京乃是臣勸說,當時漠北情況未定,得知皇上中毒,五皇子急切擔心,才隻身隨臣一同回京」蘇幸站出來;
「父皇有恙,做兒子的豈能袖手旁觀」五皇子只是眼睛一直看著皇上,那眼神中的炙熱彷彿要將皇上看穿一般;
康雍帝動了動唇還未開口,二皇子便道:「皇上,沒有什麼比的過康安國的穩定」
康雍帝收回眸色開口道:「你先為臣,才為我兒,派你去柳州,也是為了治理柳州水患,安撫一方百姓」
「父皇總是如此,以前我娘也是,如今我也是」五皇子收回看著皇上的眼神,那眼神變的清冷不再有溫度,你看啊,以前殺了我孃的時候,說是為了她好,為了我好,如今逐自己出京,也是為了我好,那麼多年,哪怕你說一句「對不起」或者對我多一絲寵愛,我也不至於離京多年,「康永澤謝皇上隆恩」
對漠北戰事賞賜黃金千兩,一應眾人皆提了品階,唯獨蘇幸沒有賞賜,因為暫時沒有丞相,暫定蘇幸依舊為左相,只是眾人不在稱呼左相,而稱呼左卿,相當於一個暫代職務;
這是皇上醒來的第一次上朝,也是一次徹底的改變,康安國怕是不再安寧了,眾人各懷心思的攏了攏身上的官袍,也許某一天醒來這身就不在了;
夜裡一間茶樓後院燈火通明,裡面傳來蘇幸的聲音:「皇上可能時日不多了」
「你怎麼打算的?」五皇子問著蘇幸;
「暫未可知,可能離開京都」蘇幸喝著茶回著話;
「那好啊,和我一起去柳州,還是老規矩,你出主意,剩下的交給我,保證讓你穩賺不虧」五皇子笑著端起酒一飲而盡;
「說的好像以前我虧過你似得」蘇幸笑著陪他喝了一杯;
「哎,瞧著你女裝如今順眼多了,話說,你們兩個女子外人只怕是不知的」如今世人也只知曉蘇幸是女子,楚昕大家都以為是擺設,誰能想到兩人盡然是真的;
「我的人,又何須別人來評價」蘇幸斟上一杯,「以後記得幫我多照顧照顧她」
「那還用說」五皇子有點納悶,「你自己不能照顧啊,還需要我」
「我這不是有時候照顧不過來嘛」蘇幸衝著五皇子挑了個眉;
「你們兩個就不要再喝了,一個二個都打算離開,我倒是也想跟著你們走,可是我祖父怕是要打斷我的腿」長孫齊淵嘆口氣,自己可是未來的文壇小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