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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湛面無表情:「嗯。」
反正整張臉都隨便阮軟怎麼弄了,也不缺這一個嘴巴。
阮軟拿著唇釉,舉著小鏡子,自己先塗了一層抿開。
看著好像感覺不錯,又疊塗了兩層,塗得很厚。
江言湛:「?」
阮軟在他反應過來之前,湊到他面前在他唇上用力親了一下。
「好像還不錯。」她抬起身子,笑嘻嘻地把鏡子舉到他的面前,「抿開看看?」
江言湛:「………………嗯。」
阮軟真的太會了。
他紅著一張臉,強行冷靜把口紅給抿開了。
沾上去的口紅並不多,不過阮軟本來也沒給江言湛化什麼濃妝,有一點紅色提一提氣色就行了。
她用剛剛戳江言湛嘴巴的小拇指,輕柔又耐心地點在他的唇上,一點點幫他把唇色調好抹勻。
晚會是六點半準時開場的,他們這邊四點就開始準備,磨磨蹭蹭都磨到五點四十了。
阮軟收好自己的東西,留了幾樣補妝用的放在自己的手提包裡,摸了一下江言湛的臉:「好啦,我們走吧甜心。」
江言湛是第一次化妝,總覺得有點奇怪,生怕阮軟摸他的時候摸出來一手的粉。
其實他粉底很服帖,定妝也做得很好,根本不會有這種情況。
可江言湛不知道,他握住阮軟的手腕,壓低了聲音:「別摸……」
聽上去有點像某種隱秘的請求。
阮軟笑了起來,很叛逆地又摸了一下,還調笑道:「為什麼不能摸呀?很好摸,不會掉妝的。」
江言湛:「…………」
這小孩要是再早出生個幾百年,肯定是個萬花叢中過的登徒子。
他冷著一張臉,拿著阮軟給他的衣服,起身去屋子裡換衣服了。
除了衣服,阮軟還給江言湛準備了一個假髮。
需要套上整個腦袋的假髮實在是太假了,而且弄成那種全套會有一種spy的感覺,在那種商業發布會的場合裡可能會有點格格不入,再加上她這方面也不是很專業,可能會顯得非常非常廉價。
為了避免這種廉價感,阮軟的選擇是一個假的小辮子。
她之前就讓江言湛洗了頭髮,化完妝把頭髮吹乾,柔順的黑髮就乖乖地垂落在兩側,看上去和平常的他截然不同,整個人都變得溫順了很多。
但這個風格又好像有點不太適合他。
阮軟拿起髮膠給他簡單做了個髮型,然後把那個非常逼真的小辮子接在了他的頭髮後面,再放到前面來,讓小辮子乖乖躺在他的肩頭。
再配上一大堆適合這種裝扮的配飾。
整個妝造完成以後,江言湛整個人的感覺都變得跟之前不一樣了,這種歐洲中世紀的妝容讓他看上去少了一點冷硬,比之前多了很多矜貴的感覺,再加上配飾和小辮子,又給了他增添了一點散漫輕佻的意味。
不過他本身的氣質在那邊,即便打扮得再怎麼輕佻,本人那種難以接近又很性冷禁慾的感覺還是在的。
這幾種感覺交織在一起,有截然相反的,又都奇妙地融合得很好。
阮軟笑吟吟的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非常滿意道:「太好看啦,我的公爵先生。」
江言湛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沒有說話。
阮軟其實是忘記了,在abo的世界裡,整體的歷史程序跟她原本知道的非常相似,按照這個世界的歷史,在她印象裡的「中世紀的歐洲」,大部分情況下,oga是無法成為「公爵」的。
提到「公爵」,這個世界的人第一反應一般都是alpha,有時候說起一些特例,還會特意強調是oga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