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雨夜兇案(第1/2 頁)
生命可以歸結為一種簡單的選擇:要麼忙於生存,要麼趕著去死。 ——斯蒂芬·金
人沒有辦法選擇地來到人世間,同樣,最終也沒有辦法選擇地走向生命的盡頭——死亡。
不同的是,死亡的方法有多種。
有的人可以自主地選擇如何死亡。
有的人,生命卻無法選擇地掌握在別人的手中。
而有的人,會因為害怕而無視他人生命的流逝。
兩年前,海陽市新的火車站建成之後,舊的火車站就退出了歷史的舞臺。
舊火車站處在城市的最中心,受地理條件的限制,不大。
退出歷史的舞臺是必須必的,太小了,一到高峰期,候車大廳擠滿了人頭。
按理說它應該是不偏僻的,但它卻被前後兩個小山包圍在了中間。
兩年前,舊火車站停用之後,這裡漸漸地被人們遺忘。
山包上帶刺的灌木野蠻的生長,爬山虎的枝葉在夜晚悄無聲息的蔓延,直到爬到了候車廳的大樓上,佔據了它能佔據的所有角落,老遠看去,一片綠綠蔥蔥的樣子。
舊火車站停用之後,就一直廢在那裡了,聽說是被某地產巨頭拍下了,卻遲遲沒有動工。
這裡是老鼠和拾荒者們時常光顧的地方。
由於長達一個月的降雨,海陽市的夏天比以往時候來得要晚一些。
六月了,雨時下時不下的,整座城市籠罩在一片水汽當中。
白天下了一整天,電閃雷鳴的。
晚上12點,雨停下來了。
在二樓廢棄的候車廳裡躺了一天的拾荒者跟角落裡的老鼠一樣,開始出動了。
餓了一天了,再不撿點東西去賣,肚子不幹。
拖了蛇皮口袋挪到了門口。
剛剛停下來的雨,又他媽的下上了。
算了,再忍一忍,明天天亮就出去翻翻垃圾桶。
剛想轉身的時候,他聽到了雨中有一個女人在喊救命的聲音傳來。
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
不遠處的鐵道上有兩個人。
透過雨簾中微弱的燈光,他看到了那個人手裡拿著刀,每揮一下,那刀面就反一下光,一下又一下地往女人身上扎。
每扎一下,女人就一聲慘叫。
女人的慘叫聲漸漸微弱。
那個人停了手,站起身來,朝著他這個方向看過來。
他本能地將身體往牆體後面隱了隱。
女人又哼哼了兩聲,再也沒有了聲息。
出於好奇,拾荒者將頭從牆體後面又伸了出去。
這麼驚鴻一瞥,讓他瞬間將頭縮了回來。
一道閃電瞬間從天際劃了下來,他看到那個人站在鐵道上,提了刀,正朝著他這個方向看過來。
拾荒者嚇了一哆嗦,心理活動頻繁。
大晚上的,他應該沒有看見自己吧?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腦門上密集的汗水開始往外滲。
一道驚雷砸了下來。
他再一次戰戰兢兢地將頭伸了出去。
那個穿著紅衣服的女人臥在鐵軌上,一動也不動,那個拿刀的人已經不知去向。
他捂了胸口鬆了一口氣,總算是走了。
他猶豫著要不要衝出去,跑到前面的正街上叫人來。
如果時間來得及的話,那個女人也許還有救。
後來一想,算了。
何必給自己找麻煩,到時別人沒救了,還給自己惹一身騷。
做人難,做一個好人更難。
上個月,他己在公交站旁邊翻垃圾桶的時候,一個等車的人把手機落在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