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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外面還有守衛,是以容澤起身帶著眾人往外走。
清妧蹲在婦人身邊,小心伸出手拍拍她的肩膀:「知道你能活下去,你的官人也會很開心的,外面……還有許多美好等著你。」
那婦人抬頭,眼中冬日曠野般的悲寂讓清妧心頭一驚。
「多謝仙人,不過沒了他,再多的美好又與我何干呢?」
婦人吃力地背起男人,輕輕道:「官人,我們回家。」
將密室裡的人全部送出之後,清妧與容澤重新回到之前落腳的客棧。
清妧的情緒有些低落,回到房間也沒怎麼說話。她不認同婦人那種將生命的美好系在另一個人身上的想法,愛情是種美好的東西,就算是戀人去世,也不應該失去愛一個人的能力。
可是對著婦人黑漆漆的雙眼,她什麼都說不出來。
容澤坐到她身邊,以為她還在為婦人的事情難過,不由摸摸她的頭,將人抱進懷裡。
清妧抓著他的衣襟問:「師叔,若我死了你也會那麼傷心嗎?」
容澤現今最聽不得她出事,不由沉下臉來:「胡說什麼。」
清妧卻一點都不怕他,反而認真給他說教:「師叔,愛情是種你情我願、讓人快樂的東西,若是有一天我不能給你快樂了,你便把我忘了吧。」
容澤以為她受了婦人的刺激,是在擔心他,感動之餘,又覺得她是在詛咒她自己短命,有些不高興:「不許再說這些。」
即便他出事,他都不會讓清妧再出事。
清妧見容澤真的不開心了,便也不再繼續破壞氣氛。反正她自覺已經提醒過容澤,就算有一天要離開他,他大概也不會太難過了。
眼下燈火搖曳,孤男寡女,互有想法,氣氛自然很容易就往旖旎的方向走。
容澤低下頭,溫柔而小心地輕吻著清妧,像是在親吻什麼稀世珍寶。
清妧順勢拽住他,在他身上來來回回不斷揩油。
直到容澤的衣服被她弄得一團糟,衣襟大敞,清冷似雪的雙眸多了幾分醉人情動。
清妧看著雪蓮花這勾魂奪魄的樣子,手上動作更是越發麻利。誰知道這裝模作樣的雪蓮花什麼時候叫停,她得趁機多揩點油。
直到她拽開雪蓮花的腰帶,被他翻身壓在身下,清妧才發覺出了一絲不對勁——
對方怎麼好像……沒打算叫停?
第25章 雪蓮與月
清妧倚在床頭,覺得自己好清純好無助好小可憐。
雖然領悟到容澤的意思時是她比較激動,前期也是她比較像餓狼撲食,可後期這朵雪蓮花是怎麼回事?她都喊停了,竟然還能拉著她繼續放浪形骸?
清冷矜持的雪蓮花形象還能不能好好保持了?
她這會兒堅決不承認,昨晚流的淚是她前陣子天天給容澤吃大補之物時所進的水。
容澤從桌子上端來一杯茶水,將她擁入懷裡,一點一點餵她喝。清妧心安理得地享受著他的照顧,末了看到自己衣衫不整,而對方卻已經收拾妥當,還有了幾分不甘心,拽著他的袖子便又要胡鬧。
容澤將袖子又往下拽了拽,擋住即將露出來的牙印狀傷口,握著她的手道:「別鬧。」
清妧哼哼唧唧,拿眼神控訴他昨晚的行徑。
情到濃時,她嬌氣地喊停,而容澤卻依然抵著她的身體,一遍遍喚著她的名字,彷彿要將她完完整整烙印在靈魂深處。
容澤淺淺一笑,眼神裡除了寵溺還有一絲幾不可查的羞赫。他在清妧額上淺啄了一口:「再休息一會兒,宗門裡的人應該快到了,我出去接應一下。」
清妧看著他出門,轉身慵懶地在床上蹭蹭,然後拿出了落情簪。
代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