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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不是花多少錢的問題,至少看得出這個傢伙很有誠心,而且清毒後,他曾把內力注入我體內,功行三十六週天,收功後,見他額際出汗,臉色蒼白。
如果換一個差不多正常點的人,犯不著花費這麼多心思的,早扔下我跑了,反正這時代就是通輯犯也能溜得找不到人影,何況他真拋下不管又會有誰知道?我早化成一灘烏水,在那顆歪脖樹下的大石頭上。
想到此,我也犯不著耍那小心眼兒了,雖然小心眼是女人的專利,但我是21世紀的新女性,不是不明理的難纏角色。
於是停住動作,走過去,笑了笑:“我已經完全好了。”
他在高處,低頭看我,我只好也站到臺階上,還是比他低,我又直直走進他住的這間屋裡,同我那間差不多的佈置,只是離我那間隔了一段距離,怪不得這些日不常見他。
“進來一起坐,有話和你說。”我招呼他,一副心平氣和的樣子。
他還真不賴,十分聽話地跟進了屋,坐在桌子的另一邊,並且勘了兩杯茶,一杯放在我面前,一邊放到自己嘴邊。
“我感覺不出自己的身體還有哪兒不適了,所以該是我們說再見的時候了。”我打算開門見山的道明意思,而且已這麼做到了。
他端著茶杯的手停住,似乎抖了一下,不過我覺得是我眼花看錯了。
“我得走了,這只是客棧,不是常呆的地方,相信你也不會想要一直住在這裡吧。”我在醞釀我接下來要說的話。
他依舊不多言,我本就沒打算聽到他的什麼回應,於是繼續往下說:“我並不真正來自那個漁村,所以那兒也不會是我要去的地方,你是明眼人,應該早就看出了。
他呷了一口茶,速度很慢,依然沒有說話。
與此同時,我吸了一口氣,將身子轉向他,整個上半身前傾在桌面上,緊緊盯著他的眼睛,“有個問題,希望你不是沉默,而是能夠回答。”
他再次停頓,看來那杯茶在我的喋喋不休下是喝不下去了,只能重新放回桌上,並且淡淡地回應:“問吧。”
真要問出口,我又有點猶豫了,但事關我能否順利回家,必須得一不做二不休。“你是否很有錢,哦,我是說,你是否還有很多銀子,就是說,目前你除了最近的花費,身上是否還留有許多銀兩?”
頓一下,我又補上:“也包括銀票。”
心開始緊張的咚咚跳,他會怎麼回答?會看破我的目的,回答說沒有多少了嗎?我是不是不該那麼問,應該直接問他要才對吧?
正忐忑不安中,他的話音飄了過來,“還可以。”
還可以?那多還是少?我怔了一下,挺直了後背:“對你的回答我該怎麼理解?”
他笑了,我吃驚地看著他,他是在笑,唇角牽扯的弧度並不大,但那雙眼分明有笑意在閃,彷彿無數顆星星落了進去,晶瑩閃耀,漆黑的瞳仁墜入了星河,美得讓人失神。
在我回過神後,才發現自己大張著口,很沒有形象的看著他,而他的笑意漸淡,從懷裡取出一疊紙張,放在桌上推向我,“如果需要,拿去。”
他剛才的笑奇異的撫平了我一開始因張口討要錢財的尷尬,那讓我感覺自己像個叫花子,雖然我喜歡錢,需要錢,但並不代表我希望總是不勞而獲。
不過,他那個笑,為何竟有那麼大的魔力,如果我的一笑也有那種神奇,怕不迷倒一大票男人?必竟我的面孔比他強了許多,只是他臉上這般兇醜,我怎麼會覺得他美?一定是那雙眼睛在作怪,如果我不盯著那雙眼,定然不會有這種感覺。
我又陷入自己的思緒中,顯然忘了那一堆紙張,以致於對面的人不得不輕輕咳了一聲提醒我。
不好意思地抓抓頭,又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