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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方十四心裡苦,但他卻想不到該怎麼解釋。
他放開她的手,眉頭微蹙,幾秒鐘後,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麼好措辭。
「你家密碼,是我生日啊,」方十四眯了眯眼睛,看著她說,「這話應該我問你吧,你想對我幹什麼?」
薄禾:……
她咬了咬唇,緊張地不知道該往哪裡看。
俏麗的緋色瞬間染紅了她的臉頰,像兩片柔軟的紅雲。
「我……我沒……」她低下頭,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件事。
設定密碼的時候,薄禾根本就沒有想到,方十四會住在她的隔壁。
後來,她一直都想改回來,可是最近事情很多,一直都很忙,也沒有時間去物業哪裡修改密碼。
沒想到,就這樣被他發現了。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跟我分手,但現在你既然還喜歡我,為什麼不答應我的告白?」他伸出胳膊,撐在她臉頰兩側的衣櫃上,將她禁錮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繼續對她說,「真的討厭我,為什麼還要留在這裡工作,為什麼不搬家,為什麼要把門鎖設成我的密碼,為什麼——」
為什麼會跟別人說,只要我再向你告白,你就會重新接受我?
當然,最後一句話,方十四沒有說出來。
他一瞬不眨地盯著她烏色的眼睛,那裡面還含著水光,眼睫微微翳動的時候,睫毛就像一把柔軟的扇子,擦過了他的心臟,酥麻的感覺由內而外,一絲一毫都無法避開。
「你想多了,」薄禾嘆了口氣,然後低下頭,在手機的相簿裡調出一張邊境牧羊犬的照片,遞到他面前,然後對他說,「我家狗也是在兒童節出生的。」
……
這他媽就非常的尷尬了。
五分鐘後,方十四坐在薄禾家裡的沙發上,看著她拎著醫藥箱,朝自己的方向走過來,心裡如同打翻了調料盒,五味雜陳。
他不知道該悲哀自己和一條狗畫上了等號,還是該悲哀自己居然不如一條狗。
「低頭。」薄禾捧著棉簽創可貼和藥水,站在他面前,神色淡然地對他說道。
被那麼多件快遞砸到,又被椅子砸了,雖然是塑膠,但她還是不放心。
好歹也算是個能為國爭光的傢伙,要是因為她出了點什麼意外,她這心裡也過意不去。
聽了她的話,方十四乖乖地低下頭,讓她檢查。
薄禾拿著創可貼,慢慢靠近他,柔軟的手指摸了摸他的頭,四處按了幾下,一邊按還一邊問:「哪裡疼說話啊。」
事實證明,她白擔心了。
這傢伙的身體素質真的是數年如一日的好,被那麼多東西砸過,竟然一點紅腫和淤青都沒有。
檢查完了之後,薄禾安心地將東西塞回醫藥箱,準備將這些東西送回原位。
卻不料,手腕就被人抓住了。
「你就只看頭嗎?」方十四好奇地問她。
「不然你還想讓我怎樣?」薄禾反問他。
「我肩膀有點疼,」方十四委屈地說,「肩膀對職業選手來說很重要啊。」
這樣說著,他齜牙咧嘴地晃了晃自己的胳膊,裝出一副被下了病危通知書的表情。
薄禾:裝,你就接著裝。
她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看到他裝得跟真的一樣的表情,內心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然後,她揚了揚下巴,示意他把上衣脫了。
方十四十分配合地脫了家居服。
然後,介於青年與男人之間的身材就落進薄禾的眼中。
很好看的身材,肌肉緊實而漂亮,淺麥色的面板泛著荷爾蒙的氣息,寬肩腰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