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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都不能了,一命嗚呼成嗎?”
他在心中大嘆一聲,卻不明白自己為何那麼失望。他撇撇嘴角,直視著她,“你放心吧,躺在裡面不會死人的,而且你剛剛打不開不是卡住,而是裡面有暗釦。”他走到棺木旁,指著蕾絲羽毛枕旁的一個暗釦。
雷若芝湊近一看,還真的呢,既然如此……她念頭一轉,為免他又策馬逃跑耽擱了路程,她決定讓他躺回棺木裡。
“那好吧,你就躺回去睡覺,可是你得答應我不得將暗釦扣上。”這樣她不放心時,才能開啟棺蓋,看看他是不是還好好的在呼吸。
只是她讓步了,桑德斯這個俊美的西洋紳士卻搖頭了,他指指頭頂上愈來愈烈的陽光,“大白天的誰睡覺?我當然不躺了。”
“她氣得咬牙,“你簡直是故意找我麻煩,給你躺你又不躺!”
“我就是這樣,你不開心,我走就是了!”他知道自己這樣是挺惡劣的,可是這也是因為逗她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不行,你就是不行走!”她擋住他的路。
“不行用走的?那飛的總行了吧。”他揚起嘴角一笑,突然飛身掠向空中。
“哪裡走!”雷若芝壓根沒想到西洋佬也會輕功,她連忙施展輕功追逐而去。
桑德斯知道她身手不凡,不過卻沒想到她這個普通人也能飛。
不過由於他只是想動動筋骨,因此在半空中飛了會,他又繞了一圈回來,接著自動自發的用法力將他的寶貝棺木移到馬車上,自己再坐到旁邊唸咒語,讓那些被催眠的鏢師們回過神來。
眾人由於被催眠,實在有點搞不清楚狀況,更不明白身形甫定的雷若芝為何雙眸發火的螳視著坐在馬車旁的桑德斯,而且他看來氣定神閒,她卻是氣喘吁吁,喘得要命。
“你還好吧?”沈士雄不解的看著她。
“好,很好!”她咬牙切齒的回答,但目光一直沒有離開笑嘻嘻的桑德斯。
雖然君子報仇三年不晚,但她也不想報仇了,只想快馬加鞭的將他跟棺木送到秦皇島,然後結束這場災難。
碧海晴空下,一艘大型遊輪緩緩駛寓了港口。
棕發褐眼、一身低胸蕾絲洋裝的蒂莎·班尼頓望著漸行漸遍的故鄉,十七歲的她,美麗的臉上有著超齡的成熟神情。
她那雙褐眸沉潛得過於冷靜,但卻又帶著一抹孤傲的冷意,也是這抹冷意讓船上的年輕男子們對身旁沒有伴的她雖起了傾慕之心,卻沒有膽識接近。
直到再也看不見自己生活了十多年的家園後,她才轉身離開甲板,回到艙房。
她在化妝臺前坐下,瞥了一旁的行李箱一眼,略微思索,起身,拿起鑰匙開啟行李箱,映人眼簾的是一本陳舊的日記,跟一個看來年代相當久遠的項鍊盒。
她抿緊了唇,開啟項鍊盒,裡面放著一小張已經魔駁的男人畫像,看著他,她眸中閃現一道憤怒的光芒,她咬牙怒吼,“是你,是你,全都是因為你!”
流下了憤怒的淚水,她用力將項鍊盒扔進行李箱,再將日記緊緊抱在胸前低聲嚷泣……
這個項鍊盒跟日記是父親恩多·班尼頓留給她的遺物,上面清楚的記載了蘭德靳公爵跟父親相處的點滴外,也記載了早年喪母的她該繼承父親監視吸血鬼一族,使其不危害世人的神聖使命。
但是她不懂,父親在船上患熱病猝死,若蘭德斯公爵真如父親日記上所寫的兩人相處融洽,身為吸血鬼的他為什麼不救父親?
當時只要他咬父親一口,父親就不會死了,他就能夠永遠活下來了……
所以她恨他,恨他對她父親見死不救,她要去跟他討回一個公道!
她拭去了淚水,放下了日記,冷冷的看著適才從項鍊盒中掉出來的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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