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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一面小鏡子準備補妝。
易然笑得更滿足了,抬手胡亂的揉了揉她軟軟的發頂。
小兔子這下才是徹底要炸毛了,也是真的「炸毛」了
「你!易然!」
她趕忙放下口紅去整理自己發頂亂掉的髮型。
易然這才好心的決定饒過她,用手指幫她梳了幾下被他揉亂的髮型,接著拿起她腿上放著的口罩,為她戴好,又整理好耳邊的髮絲。
語氣溫柔的幾乎滴出水來,「不塗口紅也好看,怎麼樣都好看!即使遇到粉絲也別怕,還有我牽著你呢!」
「牽手總是可以的吧?」
地下車庫裡很冷,但是他手心裡卻很暖和,冬天總是冰涼的像是要被凍僵的指尖都緩過來了。
易然牽著她的手,快她半步的走在前面,肩膀很寬讓人有種說不出的安全感,好像那個男人可以擋在身前、擋下所有的一切。
午餐吃得是景時唸叨了好久的東來順,薄薄的羊肉涮進咕嘟嘟冒著熱氣的銅火鍋裡,轉眼就可以夾出來,是老北京人冬天最喜歡的鮮味兒,沾上正宗的麻醬小料,冬天的幸福感一下就將進度條讀滿了。
易然怕她被熱氣歔到手,自己筷子都沒動太多,只是一直笑著為她涮肉,等到肉片燙得恰到好處、還保有著肉質鮮嫩的時候,撈出來放在她手邊的小碟子裡,正好趕得上她消滅的速度。
聽她講小時候和家裡人、在冬天一起吃火鍋的故事,就十分滿足了。
「所以你和秦錚從很小就認識?」
他原本一直安靜的聽著,突然冒出這樣一句,嚇得景時一下將還冒著熱氣的肉片塞進嘴裡,燙得直哈氣,最後還是易然體貼的遞來了一杯杏仁露,才緩過來。
景時有些糾結的透過火鍋蒸騰的霧氣看向遠處,叼著筷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雖然才和易然在一起的時候,就曾經向他坦白過,秦錚這個青梅竹馬的鄰居家哥哥、前男友兼初戀男友、兼聯姻物件。
可是和他談論秦錚,每一次只要和易然提到這個名字,景時就有種莫名的抗拒感。
似乎也總是隱約可以感覺到他的敵意?
半晌才猶豫的開了口。
「是從小就是鄰居沒錯」
易然雖然從前看上去並不擅長解讀別人的情緒,但是他的確還是個情商很高的人,從她的猶疑中也讀出了幾分深意。
他終於問了出來,「難道是從出生就認識那種?」
景時不知怎麼的,突然就釋然了
現在坐在她身邊的是易然啊,體貼的給她涮肉、夾菜的人是易然了
是她認真的決定要喜歡的人。
過去之所以已經成為過去,不就是因為已經不能回溯了嗎,就像是說個故事一樣,又有什麼關係呢。
「他和我哥哥同歲,大我兩歲,秦爺爺和我爺爺是曾經的戰友,所以一直就住在一個大院裡,只隔了一道圍牆。」
「小時候」
提到過去的那些時光,景時心裡還是滿懷感激的,畢竟被無限包容寵愛的日子總是十分美好
「秦錚和景暘都很能打,尤其秦錚,學習好、體育好、家裡父輩銜也夠高,所以在那一片算得上是老大吧。」
「有他們兩個罩著我,我爸爸那時候也比較忙哪怕我任性一點,但只要沒什麼大錯幾乎不管束我,所以有幾年確實過得無法無天。」
「秦錚現在是個特種兵?」上次景時去探望秦爺爺回來之後,也略微提到了幾句。
「他聽上去是個很優秀的人,一直都很優秀的那種啊」
作者有話要說:
景時:「沒您優秀,您簡直是天秀低調的時候驚人,高調的時候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