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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老頭飯菜上齊,王舍也不客氣,照樣伸手拿肉吃喝,喝酒便倒老頭的酒,老頭也不在意。真是個怪老頭,王舍心中想著。
不大工夫,黑衣女郎吃完飯菜。半禿漢子站起身來抱拳道:“這位姑娘,在下袁楚壽,我兄弟六人人稱長江六漢。我想請問姑娘,你平白無故傷了我兄弟,到底是什麼原因,若是錯在我兄弟,我親自向你賠罪,若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那可休怪我無禮了。”
這六人本是行走長江一帶的人,六個人雖然形貌不同,但脾氣秉xìng相合,便結為了兄弟。數年之後,江湖上慢慢流傳幾人的事情,便統稱六人為江湖六漢。斷指的漢子是老二,名叫遊塞信,最好的便是逛jì院了。老三是黑臉漢子馮印德,倒是個老實人。老四杜絕亮,慣使大鐵錘,老五慣使板斧,名叫郭金儒,老六善使長刀,姓段單名一個峰。
黑衣女郎冷然一笑道:“自然是他無禮在先,我才教訓他。”
“不知我兄弟錯在何處?”袁楚壽問道。
“你問他當時在想什麼?”眾人都是一呆,沒有想到黑衣女郎會說出這種話來。
“我……我沒想什麼,只是多看了她幾眼而已。”斷指的漢子慌亂道。眾人見他神情慌亂,便知他當時在想什麼,絕不是什麼好事。
“哼,還敢說沒想什麼,當時你滿眼yín邪之sè,腦中能想什麼好事。若不是因為你喝了酒,豈是削你一根手指略作懲戒這般簡單。”黑衣女郎憤憤然說道。
六名大漢頓時大怒,真是豈有此理,只是多看了幾眼,腦中想了想,便要被削去一根手指,還只是略作懲戒,當真是豈有此理,紛紛喝罵起來。
“姑娘,這便是你的不是了,我兄弟只是心中想想,又沒做什麼。”袁楚壽阻止兄弟們喝罵,說道。
“難不成還要等他做了什麼,才懲戒他。若是普通人家的姑娘,給他汙了清白,如何能挽回?若不提早給他個教訓,還不知要有多少姑娘給他糟蹋了。”黑衣女郎冷冷地說道。
王舍聽了黑衣女郎的話,一陣驚悚,背上驚出一身冷汗,沒想到這麼一個姑娘,xìng情如此乖戾,如此狠辣。心中暗自慶幸,自己剛才沒有多想什麼,否則被這姑娘看出來,自己不是也要少根手指,說不定少一隻手都有可能。頓時,黑衣女郎在王舍心中的印象全變:xìng情囂張乖戾,出手狠辣無情。
“大哥,還說什麼,她既然請了幫手,自然沒有和解的意思,咱們也斷她一根手指,為二哥報仇便是!”說話間,老三馮印德越眾而出,一刀向黑衣女子素手砍去。
“幫手?”別說黑衣女郎,便是王舍,那對男女,猥瑣老頭和婦人都滿臉錯愕,雖然眾人瞬間便明白過來,這六人,竟然將王舍等人當做了女子請來的幫手,但卻實在是冤枉。
但再看自己等人所佔為止,兩排三張,六個漢子佔了一排,自己等人也正好站了一排,同樣每桌兩人,讓人不這樣想都不能。只是這長江六漢先佔了座位,哪裡能怨得眾人。
本來長江六漢和黑衣女郎約定在此地解決恩怨,若是尋常武林中人見到六個漢子的架勢,當時便轉身走了,只是王舍這個愣頭青,不明所以,還打著看戲的念頭,走了進來,一下子便讓六個漢子誤會了。
而那對男女,男的比王舍大不了幾歲,估計也不瞭解這些,走了進來,若是沒有王舍,那對男女是決計不會進來的。當婦人進來時,雖然如此多人,自然沒有多想。猥瑣老頭更是冤枉,只是隨意拿了這小子幾片牛肉,便被算作王舍一夥了。這些人可以說都是被王舍這個愣頭青連累的。
少離家初入江湖,
愣頭青害人不淺。
“我只是……”王捨本想解釋,但對方一人動手,眾人便都出手,如同一心。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