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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不凡道:「剛剛白神說了『只有變得優秀才能被看見』,看似是雞湯,實則是表白。」
丁一峰捧哏:「此話怎講?」
劉不凡:「晏哥入學的時候是這屆年級第一,應該都知道的吧。」
「有這事?」
「那可不,新生入學典禮出盡風頭,開學一禮拜情書拿到手軟,最後才宣佈『不近女色』。」
丁一峰砸吧嘴:「好羨慕。」
「白神這麼努力,希望被誰看見,不言而喻了吧。」
丁一峰:「愛他就要考第一,我天,好恐怖。」
劉不凡滄桑臉:「誰說不是呢。」
而葉陽聽得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也不知聽進去多少,只有目光還直直地盯著前面的兩個背影。
前面的江傾晏大跨步向白倦走去,將肩上的衣服披在了有些哆嗦的白倦身上。
白倦沒有躲避,他覺得這是禮尚往來,畢竟自己上次也借過江傾晏外套。
江傾晏的體溫很高,跟個小火爐似的,外套也被捂得很暖,秋季校服本就單薄,這下子才好了起來。
江傾晏邊替他理好衣領邊道:「該穿毛衣了,小學霸。」
白倦問:「你怎麼在這?」
江傾晏總不能說自己剛剛一直在後面鬼鬼祟祟聽他們聊天,於是乎,他隨口胡說了:「剛剛球丟進這邊了,我們過來找找。」
白倦接受了這個說法,但看著球場到這邊的距離,丟球的人還真是臂力驚人。
時間不早,白倦把書包拉開,掏出手機:「給你。」
江傾晏接過,發覺自己還挺享受有個人管著自己的,網癮都被治好了。
江傾晏有些抱歉:「打球忘了時間了。」
白倦道:「嗯,又是逃課去打球的吧。」
江傾晏下意識自我辯白:「我和他們不一樣,我做完作業去的。」
白倦看他的頭髮被汗沾濕了,而那邊球場人也沒散,於是道:「那你去吧,我先回家了。」
江傾晏以為白倦生了氣,畢竟自己食言在先:「我下次不會了,你放心。」
正好丁一峰和劉不凡兩人從後頭追了上來,很有眼色道:「今天就先到這,晏哥,下次再一起打啊。」
「白神,再見。」
白倦揮揮手。
江傾晏:「嗯,你們倆也早點回家。」
丁一峰忍不住插話:「那小子也死心了,白神你放心。」
白倦眉頭一皺,問:「你們剛剛聽到了?」
——丁一峰迴答:「都聽到了。」
——劉不凡搖搖頭:「什麼也沒聽見。」
白倦把目光投向江傾晏,江傾晏抿了抿嘴巴,無辜地眨眨眼:「聽到了一點點。只是一點點。」
白倦發覺江傾晏的撒嬌功力好像有所提高,起碼現在看起來不那麼辣眼睛了。
丁一峰和劉不凡見狀趕緊溜了。
江傾晏只好坦白,他聽到了剛剛的表白過程。
「剛剛你應該果斷一點,和這種人多說他們是聽不進去的。」
白倦自認為已經儘可能的狠心了,不過看江傾晏這情況,想必比自己經驗豐富:「我做的不對嗎?」
「你剛剛那樣太溫和了。你對每個喜歡你的人都這麼細聲細語的,會給他們留希望的。」
白倦偏頭看他:「那我要怎麼做?」
江傾晏:「通常情況,大家都會採用一種說辭。」
「什麼?」
「直接說你有喜歡的人了。」
反正也是事實,「說的太委婉,他們聽不懂的。」
白倦心說這不就是騙人嗎,謊言一個接一個的,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