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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習老師似乎有意針對,後面又接連點了幾次名,回回別人答不上來,立刻就又點了江傾晏的名字。
江傾晏連連答對之後,實習老師對他的笑容也多了起來。
劉不凡覺著這青春靚麗的女老師不簡單,這麼頻繁地找江傾晏,那豈不是──
江傾晏在第四次被點名的時候終於開口問道:「老師你為什麼老叫我,你自己都不會做嗎?」
被質疑了自己專業能力的實習老師:一不小心把他當解題工具人,還用順手了。
另一邊,兩個班主任之間的鬥爭一觸即發,畢竟為人師表,董言和陳海友好地進行了班主任間地友好慰問。
拐彎抹角了半天,董言終於直入正題,一番長篇大論下來,總結出重點就一句話。
「管好你的學生,別打擾我的學生。」
老陳瞬間就不樂意了,這言語裡的輕蔑之意,自己想忽視也難。
於是他替江傾晏解釋道:「兩人是好朋友,交友都是個人選擇,怎麼能說一個帶壞另一個呢。」
「更何況江傾晏也不壞,就是稍稍叛逆了些。再說了,倆孩子明明都在進步,就說這江傾晏吧,這個月就沒有再違紀。」
董言對江傾晏可沒有陳海的父親般的濾鏡,越聽這話越覺得荒謬,一個月沒違過紀就值得誇讚嗎?這不是學生的基本嗎?
「教導學生是老師的責任,而不應該是由其他同學來承擔。」
陳海問:「我的意思是,他們在一起,明明是互相進步的事情,老師們就不用多操心。」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董言就生氣:「怎麼就互相進步了?影響了可不小!」
陳海可算明白了,她這是來興師問罪的:「發生什麼了?」
「今天早上,白倦遲到了。」
陳海呆滯片刻,既想不通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遲個到而已;又不明白這事怎麼就能怪到江傾晏的頭上。
他想起了各種罪名往江傾晏頭上扣的帖子,不由得內心憂悒:「董老師,你這就有點不講道理了。」
董言也不想急赤白臉:「畢竟江傾晏的品行實在是……」
泥人尚有三分火氣,陳海被董言這麼一通教育,也不由生起氣來:
「這話你應該跟白倦說去,我又沒辦法阻止學生交朋友,至於品行不品行的,為人師表最好不要妄下評斷。」
兩人不歡而散。
陳海奔波著剛給江傾晏打了報告申請查監控,這會兒越想越氣,總有種兒子不孝順給老父親惹了不少麻煩的感覺。
慈父多敗兒,陳海心道,自己以後是得多管著他們點了。
他沒等下課就溜去了教室,悄無聲息地站在後門張望著。
靠窗同學正打著盹,不期而遇地和班主任的大臉四目相對,堪稱年度恐怖事件。
她咳了咳,慌忙裝模作樣地翻起書。
陳海的目光在班級裡轉了一圈,將開小差的人通通記在了小本本上,最後他把視線投向江傾晏。
江傾晏正在做題,看樣子還挺認真,心裡的火氣也消了不少。
他對實習老師打了個招呼,接著從後門悄無聲息地進去,給趴在桌上與周公會晤的幾位,一人腦袋上來了一掌。
江傾晏覺察到了近在咫尺的他身後傳來的危險氣息,連忙坐正了,示意自己可是個品德優良的好學生。
班主任停留片刻,最後饒過他去制裁別人了。
今天的老陳比往常還不對勁,所有人都注意到了這一點,江傾晏對此最有發言權。
一下課,久違的一對一座談會又召開了。
江傾晏自我反省了一通:最近自己一直安安分分,沒有到又被思想教育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