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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麗達只應了這一聲。
程遠有點失望,心裡還想著她要說“夫妻一體”“一家人不用謝”什麼的,可是想想自己都覺得想笑。
“現在還不穩定,我就擔心我走了再出什麼事。”程遠捏著筷子表示“擔憂與惆悵”。
“大浪過去了,就剩後面餘波,沒事的你放心去吧,”麗達看看程遠說:“公司裡有我還有其他同事。”
程遠嚥下一口飯,心說: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這節骨眼上離開不能夠吧。
“那我要想你怎麼辦?”程遠笑眯眯的抬起臉說。
麗達一愣,臉上泛起紅暈,手裡的筷子沒拿穩吧嗒一下掉了菜,轉頭拿了餐巾紙假裝擦手。
在一旁的合子見了尷尬的只想消失:“湯還沒拿上來我去看看。”
合子一走,程遠笑笑就從麗達對面挪去她身邊坐著。
“公司裡的事全仰仗你了老婆。”程遠對著麗達噘嘴可憐巴巴的說道。
“公司自有它的執行程式,你不在各部門經理也都會盡責。”麗達堅強的垂頭擦手不看他。
“那好,忙完這一段你可以好好歇一歇了,老婆你都累瘦了。”程遠胳膊肘撐在桌子上湊過去看她。
麗達丟了紙站起來說:“我吃飽了,你快吃飯吧。”
“你碗裡還有小半碗飯吶!”程遠拉住麗達的胳膊不讓她離開。
“我飽了,”麗達甩甩胳膊要他放開,說:“你行李還沒收拾吧,我去幫你整理。”
“好吧,”程遠心裡樂開了花,裝作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鬆開手說道:“那我就只好吃了老婆的剩飯了。”
麗達心裡一急,轉身正要阻止,程遠已經拿起碗筷往嘴裡扒拉飯了,邊加菜還理所當然的說:“不用拿太多衣服,多裝幾副墨鏡。”
麗達偷偷撇嘴說:就知道扮酷。也不再糾結剩飯的問題,轉身坦然上樓去了。
程遠去仰光有兩個多星期了,時間已經步入六月初了,麗達的手術還沒做,原預期的時間由於航運隊的事情不得不推後。這時候麗達張不開口和程遠提離婚,她不知道自己想要怎樣,更不清楚自己該怎樣。
“等他回來後再說吧。”麗達對自己這樣說,能晚一天就晚一天,她其實很怕面對那一天。程遠打電話回來時,她就怕程遠說“我明天就回來了”,每次都是心不在焉的聽電話。於是程遠以為她很累,每次都很心疼的說“很快就回來”。
程遠走時專門拜訪了安雷澤,請他照顧好麗達,這段時間安氏兄弟輪流看護著麗達,對她做最好的術前治療。麗達心有躊躇,手術都有風險,若不和程遠離婚,出現意外程遠是直接承擔人,直接死了還好,萬一癱瘓,那時候他該怎麼辦,依他的性格不會再和她離婚的,麗達不願意再拖累程遠一分辦毫,要是離了婚手術就和程遠沒半分關係,生死由命她自己承擔就好,頂多程遠傷心一陣也就過去了。
安雷澤勸麗達竟快手術,可麗達心裡越發放不下程遠,她想和程遠多過一天是一天,要手術就意味著結束。安雨聲根據麗達身體的恢復狀況,告訴她可以藥物保守治療,麗達的憂思兄長不懂,他卻深懂。
安雨聲是當年風靡醫科大的才子,當年的醫科大傳說鬧得兩所大學人盡皆知,只有為數不多的人清楚怎麼回事,傳聞怎樣當事人麗達和安雨聲並不在意依然是很好的朋友,可其實安雨聲倒希望傳聞成真,他一點點也不想只做麗達的普通朋友,程遠這個名字在金蟾島就是空氣,根本沒一人知道,可是當安雨聲無意間知道“程遠”兩個字在麗達心中的分量時,他就明白自己沒有機會了。一畢業就去了美國留學,今年才回來。數年前人人都知道醫科大出了“二安”,卻基本沒人知道他們是兄弟,只以為是巧合,一時間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