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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妃哦了一聲,又道:“當時太子殿下在宮裡養病,臨死前,你在他身邊是嗎?”
葉曉又是一愣,這茬,黎姑姑沒提及過啊。不過,既然虞妃這麼說了,自然是真的,當下葉曉便點頭道:“嗯,是這麼回事。”
“他有沒有說什麼?”虞妃淡淡地問。
“說……說奴才送的膳食挺合他胃口。”葉曉這回簡直是睜著眼說瞎話,反正誰也不能驗證這話是真是假,對吧。
“就沒提著其他人?”虞妃仍然看著鏡子,撫著剛梳好的頭髮。
葉曉轉了轉眼珠,道:“嗯……太子妃……”
虞妃點點頭,微垂了眼瞼,可葉曉偏偏在鏡子裡看到了她神色的黯然。就是因為虞妃的這個眼神,突然讓葉曉明白了一件事,這虞妃今日來找她,並不只是因為問她討經,或許最重要的是問她太子的事。可是,葉曉卻不明白她到底想從自己口中得到什麼資訊呢?
反正葉曉什麼都不知道,順著她的話就胡亂答了一氣,倒是虞妃也沒有從她的話裡撈出什麼錯,也就矇混了過關。
從虞妃那兒出來,葉曉鬆了口氣便要回景仁宮,可偏在快到景仁宮的時候,她感到小腹一股異樣,然後底下便感到了一些泉湧,當下就變了臉色。
該死,偏在這個時候犯病了?葉曉想也沒想,調過頭就往黎姑姑那兒衝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四章
葉曉到了黎姑姑的住處,見著她便神情緊張哭道:“姑姑,又發病了。”
黎姑姑有自己獨住的屋子,她這回倒還真的是剛剛回來歇下,便直接闖進了葉曉。
“是胸又疼了?”黎姑姑道,這丫頭三天兩頭的跟來和她說胸疼,她已經成了習慣。
“不是,是流血了。”葉曉苦惱地把帽子摘下,抓著頭皮道,“這病還真有規律,一個月準來折騰我一次。”
黎月有些哭笑不得,都這份上了,這姑娘居然還沒能意識到自己的女子身份,這真的只能說葉母的教悔實在是太成功了。
黎月也懶得再對她進行男女身份的教育,道:“既然都習慣了,就忍著吧,你哥哥也是這麼過來的。去房裡把自個兒弄乾淨吧,之前有教過你了。”
葉曉哦了一聲,鑽進了屋子。正在這個時候,門外有人敲門,隨著宮女的聲音響起,黎月應了門。
“姑姑,娘娘有事招你去。”
黎月哦了一聲,便應著馬上過去。她心裡微嘆,這做奴婢的半分由不得自己,才剛剛下了活,可主子一叫自然得馬上過去伺候。
“你自個兒擺弄好了便回去吧,我有事先走了。”黎月對葉曉說了聲,便先行離開。
葉曉好不容易把自己收拾整齊了,可卻拿著自己沾了血跡的衣服犯了愁。之前二次這些衣服都是黎月拿了處理,因為畢竟她獨自有一屋居住,處理起來方便。可是,今天黎姑姑突然離開,她卻不知道是不是該把衣服放在屋裡還是自己拿走。不過後來,葉曉還是決定自己拿走去洗,若是讓別人進了屋,看見這屬於太監的衣服上沾了血,自然讓黎月不太好解釋。可是自己拿走去洗也有問題,若是被同住的其他太監看見,免不了問長問短,再說她又沒有受過刑,無法解釋這血跡的由來。
葉曉苦惱地想了一會兒,終究還是決定把衣服用布包住,毀屍滅跡。
所以葉曉手上揣著布,賊頭賊腦地探出了黎姑姑的屋子,快步離開。
季桓軒此時正和宋池祥走在一起,兩人剛從皇上那兒出來,神情倒也不算輕鬆。
“殿下,還記得前些日子和你提過城內少女失蹤的那事嗎?”宋池祥一臉嚴肅。
季桓軒頓了腳步,神情凝重了起來,道:“這事兒之前不是有所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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