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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言只覺得肝火更旺了。
「我明天就去檢查!」
沈輕緣立刻說:「我和你一起去。」
蒼言冷著臉:「不需要。」
第二天是週日,儘管蒼言不同意,沈輕緣還是以自己也要體檢為由跟著去了。
兩人來到體檢中心的區,蒼言戴著白色口罩,全程冷冰冰的。
很普通的全身檢查流程,蒼言每樣都很熟悉,熟悉得讓人心疼,沈輕緣覺得自己彷彿成了一個過客,見蒼言針戳也不怕,顯然是經常進醫院,習以為常了。
「你不用跟著我。」蒼言見沈輕緣跟在她身後像個松鼠尾巴,因為松鼠的尾巴才會比它身體還長,沈輕緣這麼一大個,跟媽媽似的跟在她身後,讓人很彆扭。
「我有些地方不明白。」沈輕緣裝傻道。
然後繼續跟著。
因為是 區,不用排隊,只花一個小時不到就完成了各項檢查。
但蒼言體檢完還是黑著臉,她要回家洗澡,不習慣被別人摸過,而且為了體檢不吃飯不喝水,她有些口渴有些暈。
「我們去吃飯吧。」
沈輕緣找了一家看起來不錯的餐廳,蒼言卻沒胃口,只是用眼神睨著她,彷彿在說知道她為什麼瘦了吧,因為她只吃了那個蛋糕而已,其他的沒胃口。
她沒有糖尿病!
沈輕緣說:「好吧,是我不懂常識。」
蒼言沒力氣和她吵。
沈輕緣吃飽喝足。
蒼言只喝了一碗例湯。
回去時,蒼言臉上幾乎沒有血色,在車上有氣無力地垂著頭。
「來,吃塊巧克力提提神。」沈輕緣從衛衣口袋裡掏出兩顆酒心巧克力。
蒼言閉著眼,搖頭道:「不吃。」
「來,吃嘛。」沈輕緣把已經剝開的巧克力遞到蒼言嘴邊,只要蒼言不說話,那就是個絕世小可憐,但只要一開口,就是個脾氣暴躁的爆竹精。
而且蒼言就喜歡別人哄她求她。
沈輕緣心裡亂七八糟地想著事,冷不防手指直接碰到蒼言軟滑的唇瓣上。
兩個人都是一愣。
蒼言抬了抬眼皮,看仇人似的看著沈輕緣,她伸手把硬塞到她嘴裡的巧克力拿開,說:「誰允許你餵我的?」
還摸她嘴唇。
當她是死的嗎?
沈輕緣指尖彷彿還有柔滑細膩的觸感,忙不迭道歉,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蒼言輕哼一聲,表情冷冷地吃著她並不喜歡的巧克力,沒再吭聲。
回到家裡,蒼言先去洗澡。
沈輕緣也回房換衣服洗澡。
蒼言慢吞吞地洗完澡,理好頭髮,下樓就見沈輕緣已經全副武裝,腰上繫著白色圍裙,手臂上帶著袖套,頭頂還有一頂白色廚師帽,一副剛剛從新東方學成歸來的模樣。
蒼言靜靜地站著,想看她要作什麼妖。
沈輕緣躍躍欲試道:「我看你上次挺喜歡我做的菜,你今天有沒有什麼特別想吃的東西?我要下廚啦。」
蒼言洗完澡,也洗去了一身疲乏,有了精氣神,說:「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喜歡你做的菜了?我什麼菜都只吃兩口。」
她那天不過是多吃了兩口飯而已,和炒什麼菜完全沒關係。
沈輕緣頓時比她還委屈,可憐兮兮地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你兇我幹嘛?」
蒼言惱道:「我什麼時候兇你了?」
沈輕緣無賴道:「你就是兇我,什麼時候都兇我,我哪隻眼睛都看見了。」
「……」蒼言氣得去書房拿出一本《隨園食單》,說:「就做這裡面的菜。」
沈輕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