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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很難解釋得通林釉為什麼對蒼言這麼好,畢竟這個世界對蒼言的惡意一直很大。
蒼言最擅長過度解讀,當即變臉:「你什麼意思?我不配擁有朋友嗎?」
「不是不是。」沈輕緣真是服了蒼言的腦迴路,每次都會以最惡意的想法猜想她的話,她明明只是好心關心一下而已。
她沒忘記自己今天是要回家拿衣服的,就想搭個順風車,非常可憐地說:「不要生氣了,我們一起回家吧,我在宿舍睡得一點都不好,宿舍的床又小又硬,晚上還夢見人蛇大戰,你看看我黑眼圈,它又大又黑。」
沈輕緣精神確實不好,連眼底的臥蠶都帶著一絲倦意,她白天要學習,晚上還睡不好,還分心惦記著蒼言生氣的事。
蒼言想說剛剛不是還炫耀黑眼圈是因為縱慾過度的嗎?現在裝什麼可憐?但又怕說了之後,沈輕緣再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
她色厲內茬道:「你管我生不生氣?不要以為我已經原諒你了,你拿完厚衣服就滾回學校,我近期還是不想看到你。」
她看見沈輕緣一次,心情浮動一次。
不氣出心臟病,也會氣出乳腺增生。
沈輕緣自動忽略蒼言的惡言惡語,說:「那我考完期中考試再回來。」
蒼言閉著眼,不想理她。
「到時候再說。」
等林釉辦完事回來,沈輕緣非常禮貌地打招呼道:「林姐姐好。」
林釉坐在駕駛位,淡淡地應了一聲。
沈輕緣討了個沒趣,想到林釉也聽到自己的黑歷史,恨不得能穿越回去,讓自己閉嘴,也讓唐知菁閉嘴。
車慢慢行駛出校園,來到蒼言家別墅,蒼言出門回來必換衣服,上樓換衣服,客廳只有林釉和沈輕緣。
沈輕緣覺得林釉跟會變臉似的,明明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但是蒼言一走開,她給人的感覺都冰冷起來。
她正奇怪著,冷不防聽林釉說:「沈小姐和阿言的床上生活還愉快嗎?」
「我們還沒……」沈輕緣突然反應過來,林釉分明是在套她話,有什麼事直接問蒼言不行嗎,欺負她看起來年紀小。
換做以前,沈輕緣肯定會說我們在床上□□著呢,但她剛剛已經被當面拆穿過,現在半句瞎話都不敢亂說了,就怕蒼言又突然出現。
她可以社死第一次,但絕不能再死第二次。
這是她最後的底線和尊嚴。
沈輕緣閉上嘴不說話了。
林釉已經得到想要的答案,沒再說話,她聽到沈輕緣說蒼言床上很厲害時,差點以為她們兩個真的在一起了。
等蒼言換完衣服下來,林釉站起來,溫聲說:「阿言,我先回去了。」
「好吧。」蒼言還是有幾分不捨的,但大家都是成年人,她知道林釉有事要忙。
林釉離開後,蒼言盤腿在沙發上坐著,拿出新手機捯飭起來,其實是在看沈輕緣發的那條微博下面的最新評論。
雖然她被沈輕緣耍了很生氣,但是如果沈輕緣真的發「沈輕緣是抖」的具體細節,她好像也不會大高興。
再怎麼說那也是小黃文,沈輕緣也是她名義上的妻子,如果真發出去供給網友觀看,她就好像是被戴了綠帽一樣,不舒服。
沈輕緣見蒼言全神貫注地刷手機,都忘記攆她回學校了,也安安分分地降低存在感,她不想回學校睡覺。
等蒼言終於被垃圾評論氣到放下手機,沈輕緣一臉乖巧地說:「你朋友不知道我們是協議婚姻嗎?」
蒼言揉了揉已經僵了的脖頸,小貓咪一般,饜足地眯了眯眼,說:「知道啊,怎麼?難不成你想和我假戲真做?」
「姐姐可以,我就可以。」沈輕緣臉上羞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