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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著蒼言的面脫衣服太羞恥了。
況且她還嫌棄這副身子的面板不夠白。
蒼言眼睛危險地眯了起來,周身氣場隨之大變,彷彿變了一個人,好像剛剛引誘沈輕緣脫衣服的不是她。
沈輕緣在學校裡對領導察言觀色慣了,一眼就看出這是蒼言不樂意,她沒再多說,麻利地把領帶摘下,襯衫解開。
上身只剩bra,然後開始脫褲子。
蒼言嘴角彎起微小的弧度,略帶玩味地看著沈輕緣身上的衣服一點一點變少,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根白色木棍。
那東西沈輕緣最熟悉不過。
教鞭。
作為一名人民教師,她對這玩意最瞭解不過,早年間用的是木質教鞭,可以用來懲罰不聽話的學生,相當於古代先生用的戒尺,而現在不提倡體罰了,老師用的大多是電子教鞭。
這種東西出現在蒼言手裡,可真不是好兆頭。
沈輕緣感覺空氣都變冰冷刺骨了。
「趴床上。」蒼言拿著教鞭站起來。
沈輕緣哪裡還有剛剛的旖旎心思,戰戰兢兢地趴在床上,明明室內溫度很高,但是她身心拔涼拔涼的。
沈淞淞那個嘻嘻怪說的話浮現在耳邊:蒼言脾氣不好,聽說還是個s。
她這副身子年輕、健康,手臂上肌肉線條明顯,還有若隱若現的馬甲線,這些都是沈輕緣上輩子沒有的,她上輩子忙著搞課題做研究,根本沒時間鍛鍊。
沈輕緣趴在床上,緊張得耳朵發紅,希望這只是蒼言的情趣,而不是什麼s。
蒼言眯著眼睛看著那副健康的身體,有肌肉有線條,不像她……
她目光倏然變得涼颼颼的,轉身從抽屜取出三件套。
沈輕緣還像是鹹魚一樣趴在床上。
蒼言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手腕突然被捉住,觸感冰冰涼涼的,沈輕緣身子微微顫抖,這蒼言是個冷血動物吧,手上溫度怎麼這麼低?
不等她想太多,雙手被反扣在後腰上。
「啊!」沈輕緣疼得叫出聲來。
手腕像綁犯人一樣,被繩索捆緊,緊接著腳腕也遭遇同等待遇。
沈輕緣:「!!!」
臥槽,玩真的?
她想翻過身來。
蒼言卻先她一步,直接坐她的身上,差點把沈輕緣的腰坐斷,並出聲警告道:「不許動!」
沈輕緣痛得額角冷汗直冒,手腳被捆住,唯一能動的腰又被控制住,根本無法動彈,連轉頭都成困難。
直到聽到打火機的聲音,心知離蠟燭和教鞭的到來也不遠了,她連忙求饒道:「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動手傷和氣,大不了我再也不逃跑了。」
沈輕緣對s本能是害怕的,這種只能在小說裡看到的名詞,在小說裡看看也就罷了,輪到現實中誰能接受?
她印象最深刻的是鹿鼎記裡建寧公主和韋小寶玩火山藤甲兵,把韋小寶的辮子都燒沒了,那種s和家暴沒什麼區別。
她不想結婚第一天就被家暴。
沈輕緣用力掙紮起來,蒼言險些坐不住,幸虧她有先見之明,把沈輕緣的腳腕也給綁住了。
蒼言並不熟練地打亮打火機,點上特製蠟燭,對她的求饒置之不理,語氣冰冷地說:「你年初在微博上寫過同人文,造謠說我是個抖艾斯,轉發量上萬。」
「我寫過嗎?」沈輕緣滿頭大汗。
她還以為蒼言會和她春風一度,沒想到竟然是來找茬的。
「文中說我喜歡滴蠟。」蒼言說著把蠟燭傾斜,火苗竄得更高,凝聚的蠟油像是水珠一樣,嗖一下滴落在沈輕緣光滑的蝴蝶骨上。
後背一陣鑽心的疼,沈輕緣疼得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