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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元燁的點名,元煜抬起頭,察覺到氣氛不再壓抑,一張口就說了大實話。
「我說皇上表兄,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什麼敘敘舊,你這分明就是找藉口躲太后娘娘呢。聽說太后娘娘本來安排後天舉辦賞花宴,邀請各官員世家小姐來宮裡玩兒,就是在給你選妃呢,你就是怕太后讓你去,所以才拉我們給你擋的吧?」
猝不及防被看穿了小心思,元燁一噎,看著元煜眼睛都睜不開的樣子,恨不得給他來一巴掌。讓他該說的不說,不該說的說上一大堆。
景潯低頭悶笑兩聲,開口打了圓場:「看煜世子這樣子估計也走不了路了,既然皇上要留,那臣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翌日,蕭灼比平時晚了半個時辰才從床上爬了起來。
昨日在醉仙樓吃過飯後,她看著窗外熙攘的人群,忽然也對那位乾王世子起了些興趣,便沒急著走。
可惜等了快一個時辰,卻只等到了人已經從另一條路進了宮的訊息。雖然對百姓來說是失望的,但也因此街上的人少了大半,讓蕭灼得以好好的逛了逛她嚮往已久的珍寶閣。
逛的是真的開心,累也是真的累。回府後,蕭灼只來得及將買的東西往梳妝檯上一放便匆匆沐浴躺上了床,一覺睡到了第二日早上。
懶懶的伸了個懶腰,蕭灼看著從窗戶透進來的陽光,神清氣爽地起身下床,淨面洗漱,坐到梳妝檯前興致勃勃地開始擺弄昨天買的那一堆東西。
女孩兒家,沒有不喜歡胭脂水粉和珠玉首飾的,蕭灼也不例外。第一次進珍寶閣和胭脂坊就幾乎把店裡最新穎的樣式買了個遍。
蕭灼端詳著手裡的一隻墜著流蘇的青玉步搖,放在陽光底下細細的瞧著裡面流轉的瑩潤光澤,滿意地笑了笑。
她的首飾基本都是娘親給她準備的,品類質地自不必說,有一些甚至還是宮裡賞下來的,也算是見多了好東西。
原本進珍寶閣也就是玩玩兒,沒想到裡頭的東西一點兒也不比侯府裡差,種類齊全,花樣繁多,怪不得她都想買。
蕭灼欣賞夠了,對身後正在替她梳頭的惜言道:「惜言,你待會幫我找個精緻些的簪盒來,把這支步搖放起來。」
惜言探頭看了一眼道:「這步搖真好看,姑娘可是要送人?」
蕭灼點頭「嗯」了一聲,道:「我準備送給趙小姐,你看是不是很適合她?」
趙攸寧算是她能出府後認識的第一個朋友,而且前天還主動幫她,她很是珍惜這份友情,昨日這個簪子她就是為了送給趙攸寧才買的。
惜言手上動作不停,似乎有些意外:「原來是要送給趙小姐,奴婢還以為是要給二姑娘呢。」
聽到這句話,蕭灼手上動作頓了頓,笑意也淡了些。
從銅鏡中看到蕭灼的臉色變了,惜言也驀地住了聲,忐忑道:「怎麼了,可是奴婢說錯話了?」
也怨不得惜言會這麼說,以前她與蕭嫵戴相同的首飾或者互贈一樣的東西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惜言不知道這兩天在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何事,當然會這麼認為。
不過蕭灼也就黯然了一瞬,便又恢復了笑容拿起另一隻玉簪,邊看邊道:「惜言,你覺得二姐姐對我好麼?」
惜言想了一會兒,道:「姑娘可是要聽實話?」
蕭灼眯了眯眼,故作兇惡:「怎麼,你還想說假話騙我?」
蕭灼誇張表情將惜言逗的一笑,繃著的臉放鬆下來,認真道:「其實若是以前,奴婢是真的覺得二姑娘與姑娘感情真的很好。可是自從大夫人去世後,二姑娘待小姐看著沒什麼不同,奴婢卻總是覺著不對勁。以前宋媽媽就總是告誡我們,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咱們府裡的關係算是簡單的了,但是平衡一旦被打破,人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