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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兩樣不包括劍閣閣主。 而他的師尊卻是實在有些遺憾,他一生收過兩個徒弟,大弟子平庸,小弟子又實在是天賦高的嚇人。 卻不曾想,老閣主接下來卻是認為餘留白能夠擔任下一任閣主。 後來這個一輩子平平淡淡的老實男人就這樣坐上的劍閣閣主的位置。 不是沒有人不服氣,只是有葉長亭在,誰又敢挑釁他。 餘留白繼任劍閣多年,不曾有過錯誤,也不曾使劍閣更輝煌。 再加上他平易近人,幾乎從不責備後輩弟子,因此就是才上青城山的弟子看見這個閣主都不是好害怕,甚至還敢主動交談。 餘留白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每天清晨在劍峰頂端的問劍坪看朝陽。 這就如同劍閣弟子每日清晨必須在問劍坪練一遍醉清歌一樣。 這也是餘留白的功課。 當時掌教師叔讓他繼任閣主的時候,他惴惴不安,師叔輕輕告訴他,讓他每日來問劍坪看朝陽就行了。 時至今日,他已然是數年如一日平淡,劍閣數年事物他也處理的井井有條。 不過他還是數年如一日的來問劍坪看朝陽,看雲起雲落。 這日等劍閣弟子都離開後,餘留白站在崖邊,輕輕看向遠方。 仔細一看的話,正是陵安方向。 他輕輕呢喃道:“長亭放不下執念,師叔說這樣不好,我卻認為順其自然就好。” 他輕輕招手,揮開擋著朝陽的雲層,無奈道:“都說劍閣是天下四大宗門,但誰又知道,皇宮才是天下最大的宗門。” “那你以為,長亭能不能全身而退?” 從餘留白身後緩緩走出一個老者,看起來比餘留白要蒼老的多。 餘留白轉身,向這位劍閣輩分最大的師叔祖行了個禮,輕輕開口道:“師叔祖,長亭執念太深,怕是不會輕易離開。” 老人微微搖頭,“不是長亭不想走,怕是走不掉啊。” 餘留白微微一頓,輕輕開口,“長亭已入第五境,怕是沒人能……” 老人輕輕招手,這位歲數不知多大的老人一臉落寞,他緩緩開口,“五境之上自然還有人,長亭入皇宮是對是錯我們不清楚,那位皇帝陛下也不清楚。劍閣沒有理由出手,那位皇帝陛下也沒有理由把長亭留在皇宮,按道理長亭是沒有危險,可有些因數,在掌控之外。” 餘?留白想了想,看著那縷朝陽,輕輕道:“師叔祖,我要去陵安。” 老人搖頭,“這件事情,劍閣不應該插手,也沒有理由出手。” 餘留白看著老人認真的說,“師叔祖,我說的是我,不是劍閣。” 老人一時氣結,“你走了,劍閣怎麼辦?” 這個一生都不曾有過意氣風的男子輕輕開口道:“若是師叔祖肯出山自然好,若師叔祖不出山,守一師弟德才兼備,可擔此大任。” 老人看著餘留白,輕輕搖頭,作為劍閣輩分最大的長輩,同輩的師兄弟早就仙逝了,甚至連師侄一輩都已經差不多的西去完了。 現在除了他,劍閣輩分最大的就屬餘留白這一輩了。 有時候,老人一個人在打坐時也會想起自己那些師兄弟,個個都意氣風,五境之上的死境說進就進,破開死境就是傳說中的第六境,破不開,自然就是身死道消。 饒是如此,也有無數的修道者執意入死境,自然成功的也不會很多,反正在世間未曾見過。 老人卻是親眼看著一個又一個師兄弟入死境,閉死關,卻一個人都沒有成功。 他沉下臉,言語中有怒意,“餘留白,你要棄劍閣不顧,要辜負你掌教師叔?” 餘留白輕輕搖頭,“留白資質愚鈍,本來難堪大任,蒙師叔青睞,本來該以揚劍閣為畢生追求,但是那年長亭上山的時候,師尊對我說,讓我照顧好長亭。” “這些年,長亭被萬種劍意磨鍊劍心,被劍冢萬劍刺骨,都很苦,他走的路和我們不同,不成功便身消。所以他才破心魔的時候,一劍便破,其實若一劍破不開,長亭也只能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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