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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吃虧了,要是出了什麼事,你派人去大理寺找我。」
陳鏡嬌笑道:「知道了,我又不是尋常人,最起碼還是個掌櫃呢。」寺卿真是越來越像德國黑背這種忠犬了。
笑不過三秒就僵住,她突然意識到不對勁,為什麼是忠犬?
晁珩卻以為她是擔心,顰眉思索片刻,然後乾脆將腰牌摸出來遞給她,「你拿著。」
燙金字鐫刻在牌上,流蘇有意無意劃過她腕間,竟出奇的沉。
情急氣氛下徒生出一絲旖旎氣息,被竄過來的陳宋陡然打破。
「哎這什麼,這真的是大理寺少卿的腰牌嗎?我能看看嗎?」陳宋探手就要去摸,接收到來自姐姐幽幽的注視後吞下口水,底氣也沒那麼足了。「我我看看就行了,感覺共通,看了就是摸了。」
金粉細膩,稜角粗糲,磨著她的指腹。
「不必,這腰牌太過貴重,你放心,那畢竟還是我家。」陳鏡嬌還是將手裡的東西還給晁珩,最後的那些話像安撫也帶著哄人的意味,晁珩不再堅持。
陳宋趁著走前,瞥一眼前方的陳鏡嬌,做賊似的湊到晁珩身邊說:「哎,少卿,我是陳宋,我姐的弟,我從我姐口中聽到你好多英勇事跡,特佩服你,哪天你跟我講講你探案的事唄?」
遠方的陳鏡嬌叫了他一聲。
「哎!來了!」
陳宋隔空喊話,衝著晁珩擠眉弄眼邊走邊叮囑:「別忘了,別忘了。」
期間晁珩一句話都沒說,崇拜他的人數都數不清,這種孩子更是不知多少,放在以前,他是沒時間精力去搭理的。
但這次不一樣。
陳鏡嬌居然跟別人說他了?還是英勇事跡?
他到底有什麼英勇事跡,出自於她口又是如何,這讓他心臟悶跳,薄唇抿起一個弧度。
「保護好你姐。」他沖陳宋說。
得到回應的陳宋一愣,旋即大喜,忙點頭。
三人回到陳家,還沒進門就看見門口兩輛豪華的馬車停靠在一旁,尤其扎眼。
陳傢什麼時候這麼有錢了,她爹出行素來節儉樸實到令她都無法理解,這麼大兩輛豪華馬車又是誰的,陳家剛買的嗎?
「姐,那個是徽州商幫的,你瞧那氣派就不一樣,倆老頭可豪橫了,進門先給咱們搞了個下馬威,剛開始說什麼茶不好不對,然後又明嘲暗諷說咱家土氣橫秋的樣子,最後說自己身後商幫怎麼怎的。」
陳鏡嬌眯起眼睛,觀察到兩輛馬車其中一輛車轍印記很深,應該是裝著什麼東西,估計是茶葉,就連馬夫都一臉橫肉,不好惹似的。
「這是來鬧事的吧。」陳鏡嬌算看明白了,從馬車到護衛馬夫,個個都是膘肥體壯。
突然,馬似受了驚動,仰天長嘯兩腳翹起,馬夫一把拉住韁繩,臂膀青筋遍佈一個猛子生生將馬拉拽下來。
馬安安靜靜的站著。
陳鏡嬌、陳宋跟觀瀾也安安靜靜的站著。
「要不姐,咱找少卿來給咱撐腰?」陳宋眨巴著眼,算計著陳家養的護衛有幾個能打。
陳鏡嬌嬌嗔一句,「長別人威風。走,進去看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們還敢在陳家動手?」
護院瞧見三人,恭敬的對陳宋道一句二少爺,爾後隨意的瞟了眼身旁的陳鏡嬌,以為是陳宋去哪帶來的人。
視線跟陳鏡嬌對上的一瞬間,護院猛然想起來,這不是離家一年的大小姐嗎!
完了完了大小姐要生氣了,他飯碗子要丟了!
待反應過來後,面前還哪有三人影子,護院自詡福氣命,逃過一劫,大鬆一口氣。
本以為該是雞飛狗跳的場景,但陳家卻安靜的很,陳鏡嬌一腳跨進正屋,整個屋子